見晏北傾真要走,楚意忙抓住他衣角求饒:“晏院長,我錯了。”
晏北傾回頭,見楚意嘴上說著求饒的話,可臉上依舊帶著俏皮的笑,他氣得一把掐住她的腰,將她按了回去。
她笑著扭腰,推他,玩鬧間額頭不小心碰到他下巴。
而這時,她才發現兩個人已經貼的很近了。
她要推開,但他伸手碰到她脖頸處的面板。
“這裡怎麼又紅了?”
“蚊子咬的。”
“確實很像。”
“啊?“
“給你做個比較。”
楚意還沒明白,便感覺晏北傾湊過來,吻住她脖頸的同時,將她壓到沙發上。
吻,越發熱烈。
手,越發放肆。
楚意在清醒與沉淪間,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子。
直到樓上瑜兒大喊一聲,兩個人才猛然分開。
“你……”
“對不起。”
楚意抿了抿嘴,慌亂繫上釦子,匆忙跑上樓了。原來是瑜兒做噩夢了,見到楚意進來,哇哇的撲到她懷裡。
“只是一個夢而已,不怕的。”她哄著瑜兒。
瑜兒搖頭,急切的說道:“她說我媽媽死了,埋土裡了,再也不會回來,她讓我喊她媽媽,我不肯,她就說不要我了,爸爸也不要我。”
“她是誰?”
“白阿姨。”
楚意皺眉問:“瑜兒,這是你做的夢還是真的?”
瑜兒抽泣的看著楚意,“她跟我說的,真的真的。”
楚意不知該不該相信瑜兒在不清醒的情況下說出的話,她只能儘量安慰瑜兒,好一會兒才把她哄睡著。
從房間出來,晏北傾站在走廊裡。
“瑜兒的話,你也聽到了吧。”
“白梔不是這樣的人。”
“我也沒說她是什麼樣的人,只是在想如果她真這樣說過,甚至做過更多過分的,是不是對瑜兒造成了傷害,以至於她對豆包有很大的敵意,脾氣變得很暴躁。”
晏北傾皺眉,“你憑什麼用惡意去揣測她。”
“我說如果。”
“你不就是想破壞我和她之間的關係。”
“你……”
“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