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定定的看著女管教,“那兩個孩子是我生的。”
“你瘋了?”
“讓我給他電話,如果我真死在這裡,以他的性格,絕不會放過你。”
女管教猶豫了一下,到底把楚意帶出來了。
平白無故死個人,她也不好交代。
楚意拿到電話,先深呼了一口氣,而後給晏北傾打了過去。
現在已經很晚了,遲了一會兒,那邊才接。
“是我,楚意。”
“你還有膽給我打電話。”很冷的聲音。
“我要出去。”
“我要你牢底坐穿!”
“我快死了。”
“……”
楚意舔了舔帶血的嘴唇,“等孩子們長大了,他們會問他們的生母是誰,你敢提我麼?一個死在牢裡的女人,還是你親手送進來的,你殺了你兩個孩子的生母,你要怎麼跟他們說?”
“楚意,你他媽的跟我比狠?”
“生瑜兒的時候,我難產,你跟我說,如果我挺過去了,你就保我一輩子平安喜樂。”
“你敢提那時候……”
“懷豆包的時候,我被檢查出冠心病,醫生建議我終止妊娠,先救自己的命。我沒有,為了這個孩子,我每天與死抗爭。”
“……”
“每晚都有人打我,我知道是你指使的,你想我死。你要成功了,今晚我就熬不過去了。”
說完這句話,楚意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往後踉蹌了兩步,身子抵住了牆。
這幾句話耗盡了她所有的心力,每一個字都帶著血。她在晏北傾身邊八年,陪了他八年,無情無愛,所以最終她只能用兩個孩子來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