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沒有醉暈,但被嗆暈了。
等她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大床上,愣了一愣,她忙坐起身打量四周。
而這時,晏北傾裹著浴巾進來了。
他剛洗了澡,頭髮還溼的,全部攏到後面,露出光潔的額頭,以及那張衝擊力很強的俊臉。他睨著她,鳳眼彎起,彷彿將窗外的月光盛了進去。
楚意呆了片刻,在他流連的目光下,警覺自己沒穿衣服。
她慌忙裹住毯子,“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晏北傾走過去,坐到床沿兒上,嘴角勾起,露出一個不太正經的笑,“這不還沒來得及。”
“你!”
晏北傾雙手趴到床上,欠身靠過去,勾著她的眼睛,低聲道:“你陪那些男人喝酒,不就是想要資源,我可以給你,只要你陪我一晚。”
楚意瞪大眼睛,好像不認識面前這個人了一般,可他還是他,眉眼唇鼻都沒有變。於是震驚變成了羞辱,她一下紅了眼,猛地推了晏北傾一眼。
“你休想!”
晏北傾呵了一聲,“搞得跟貞潔烈婦似的,有意思嗎?”
“你混蛋!”
“我不就想讓你陪我喝幾杯。”
“啊?”
晏北傾一笑,“你不酒量好麼,只要能把我灌醉,我就能把你家那宋硯修安排進七夕歌會。”
灌醉他?
楚意想到之前沈熹跟她說,晏北傾酒量不行。
倒是可以拼一拼。
“那你說話算話。”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那……”楚意裹了裹身上的毯子,“你不能趁機佔我便宜?”
“要不要寫個條款,咱倆誰也別佔誰便宜。”
“那倒不用。”
“我覺得很有必要。”
楚意咬牙,說得好像她饞他似的。
酒店房間其實就在舉辦酒會的樓下,外面有一個大露臺,晏北傾打電話要了酒菜,二人席地而坐。
“我的衣服呢?”
“讓他們拿起乾洗了。”
“你救我的?”
“我也不想救,但畢竟是一條命。”
“咱倆確實不太熟。”
“所以你有必要客氣的謝謝我。”
楚意翻了個白眼,先喝了一杯,“行了吧?”
晏北傾陪了一杯,“算了,畢竟那一腳你替我了。”
“別說了,一說就來氣。”
“我真不知道你在我後面。”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