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幹了一杯,回頭看肖蓉兒,她已經倒在躺椅上了。
“肖姐?”
得不到回應,楚意只好把連拖帶抱的把她弄進屋裡了。剛才豪言壯語的,她還以為她酒量多好,結果兩瓶啤酒,一杯白的,就成這樣了。
而她比她喝得多,眼下也就有些頭暈。
她從屋裡出來,下樓往湖邊走去。想著散散酒氣,然後再睡,尤其湖邊夜色迷人,不遊覽一番,豈不辜負良辰美景。
一個人走著,不由又想起晏夫人看她那眼神,以及罵她那些話。
一口一個小賤人,好像她跟誰有一腿似的。
誰呢?
晏北傾?
再聯想之前種種,讓她心中疑惑更大。
她晃晃頭,不想去想,可又由不得自己。風吹過,楚意只覺酒勁上來,整個人輕飄飄的,好像要被吹走了似的。
這時,她聽到身後好像有腳步聲,迷瞪瞪的回頭,卻什麼都沒看到。
轉身繼續往前走,卻撞到了一個人。
“對不起……”
她想退後一步,卻被他壓到懷裡,鼻息間是那股清冽的香氣。很熟悉很熟悉,只是想不起是誰來了。
晏北傾摟緊楚意,同時抬頭看向不遠處,一個人從暗處走了出來。他披散著頭髮,身上衣服破爛,唯那雙眼睛發出幽幽的亮光。
張揚帶著幾個保鏢堵住了男人,接著他開啟手電筒,照到男人臉上。
“晏北傾!”男人怒吼一聲。
這一聲,讓懷裡的楚意身子顫了一下,晏北傾捂住楚意的耳朵,再看向男人。
“廢物!”
“你罵我廢物,我是被誰害成這樣的,分明是你,還有她!”男人氣急敗壞的原地轉圈,手裡拿著匕首,隔著幾步遠,對著晏北傾和楚意比劃著。
晏北傾眯了眯眼睛,“你倒是說說,我們怎麼害你了。”
男人瞪著晏北傾,“你把我從醫療中心趕走。”
“你欠了鉅債,討債的人去醫療中心搗亂,給中心帶來了很多麻煩。出於安全考慮,再加上以往你的表現很差,辭退你是合情合理的。他們確實問過我,我只是保留意見,沒有干預而已。”
“如果我沒有被辭退,我老婆孩子也就不會離開我!”
“那是你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