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乾的好事!“
楚意苦著臉,“也不能全怪我吧,誰讓你買那麼多補腎的藥。”
“不是我買的!”
“那是誰?”
見晏北傾臉色沉下來,再結合剛才偷聽晏夫人說的那些話,應該是瑜兒的媽媽了。這女人不在晏家,在似乎存在感很強。
她聽晏夫人提過,桃姨提過,白梔提過,還有晏北傾,也提過那麼一回,但好像他們都不大喜歡她,尤其是晏北傾。
莫名的,她有些同情那女人。
怎麼說她也給晏北傾生了兩個孩子,難道她就沒有一點好?
“那我走了。”
“把你拎來的那一大帶藥拎走。”
楚意深深嘆了口氣,她保證以後絕對不管閒事了,一片熱心餵了狗。
她拎起那一大包藥往外走,嘆了口氣,“我拎回去也沒用。”
晏北傾送她出去,“扔了。”
“不少錢呢。”
“誰讓你買的!”
“哎,反正挺巧的事,我去包紮手上的傷,診所裡的老中醫認識我,說我之前預付給他不少錢,要了幾個療程治腎虛的藥。我這不失憶了,也不記得給誰買這藥了。你不知道,最絕的是,我還問人家有沒有砒霜,我……”楚意說到這裡,覺得話有些多了,抬頭看晏北傾,見他臉色更加陰沉。
“砒霜?”
“呵,開玩笑的。”
楚意忙閉緊嘴巴,顛顛跑走了。
而晏北傾越想臉越沉,他是不是該慶幸,當初沒有喝她給他熬的藥。
愛極生恨,現在想想,他很慶幸,楚意沒有在某個夜裡和他同床共枕後,一刀殺了他。
週六一早,楚意先去接了瑜兒,跟桃姨交代好,而後宋硯修開車帶著他們回了山中小屋。
半年沒有回來了,第一件事就是打掃,等到中午,煮了泡麵,兩大兩小吃了。下午,她和宋硯修帶著兩個孩子漫山遍野的玩。
晏北傾在辦公室裡,瑜兒打來影片電話。
晏北傾接了,手機露出瑜兒笑得燦爛的小臉。
“爸爸,給你看看哦,這裡好美。”
瑜兒拿著手機轉動身子,讓晏北傾看她身後的風景。蔥鬱的森林,遠處連綿的山巒,近處開滿野花的山間小路,一棟小木屋,還有圍著白色柵欄的院子,院西角放著一架鞦韆,鞦韆上兩個人背對背靠著。
宋硯修看劇本,楚意帶著墨鏡靠著他小憩。
一切都那麼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