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和他們一起去了顧遠安的公司,聊了一些細節問題。
畢竟還沒組建團隊,問題還是挺多的,一直聊到下午下班。從顧遠安公司出來,楚意給桃姨打了電話,她把瑜兒一起接了,她這才放心往家走。
換乘公交的時候,需要走一段路,彼時天已經完全黑了。
走過一段比較偏的人行道的時候,突然從綠化帶裡冒出一個人,上來就搶她的包。
楚意忙護著包,同時朝小偷踢過去。
憑著她跟著幼兒教練練了一個暑假的真功夫,這一腳還真把那小偷給踢開了,不過因為光線暗,她看不清小偷的臉。
只是在他又衝上來時,瞥到一絲冷光,她連忙閃躲,同時用手擋住,才避開了那一刀。
見她避開了,小偷或許是知道她不好對付,趕忙逃走了。
楚意舉起手,手掌被刀劃了,正在流血。
她又看了看手裡的包,怎麼感覺那人似乎對她的包執念不大,一直都在攻擊她。
她不會有什麼仇人吧?
楚意晃晃頭,四下看看,見不遠處有個診所,忙朝那邊過去了。
診所是個中醫診所,坐堂的是位老大夫,不過不是他給她包紮的,而是他老伴。
“我們這裡距離天橋近,有很多流浪漢,往後你一個人在這邊走夜裡,一定要小心。”
“是啊,我幸會會兩招,不然真就遭殃了。”
老太太打量著楚意,遲疑了一下,道:“姑娘,我怎麼看著你有點眼熟啊。”
“啊?”
老太太招呼老伴兒,“你看看她,是不是很眼熟?”
老頭扶了扶老花鏡,仔細瞅著楚意,想了半天才恍然:“有三四年了吧,她來這兒買藥,我讓她帶病人來診脈,她偏不肯。我就說開點溫補的,她偏要大補。我說先開三副,她甩了一把錢,說必須得把她男人的病治好。她就拿了一次藥,還剩好些沒拿,我們一直悼念這事,這一兩年才不提了。”
經老頭一提醒,老太太也想起來了,“可不就是她!”
楚意眨眨眼,“我讓您開什麼藥?”
“你說你男人那事不行,讓我開補腎的藥啊!”
楚意:“……”
她她她……還給男人用過補腎藥!
老太太又瞅了瞅楚意,道:“我記得清楚,倒不是因為這個,而是你悄悄問過我,問我們這裡有砒霜不。”
楚意:“……我大概是想毒死老鼠。”
“你問我和到補藥裡會不會被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