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回頭咱們一起約飯。”
見楚意還要說,宋硯修一把拉住她,“撞樹上了!”
楚意一回身,沒撞樹上但撞宋硯修懷裡了,她氣得推開他。
“你居然是淺月的少東家!”
宋硯修笑,“所以呢?”
“那你還賣慘?”
“我什麼時候賣慘了?”
楚意被噎了一下,他是沒有賣慘,但核桃酥們天天在喊著,我家哥哥是被冤枉的,我家哥哥動了別人的蛋糕,我家哥哥好慘。
所以,她就自動帶入‘宋硯修好慘’這個形象了。
宋硯修摟著楚意,繼續往前走,一條長長的路,兩邊都是古樹參天,路兩邊有一排排路燈,明明是住宅區,卻寧靜的彷彿走在與世隔絕的地方。
“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學的是工商管理,但在考上研究生不久,我就退學了,轉而開始學習音樂。老宋差點被我氣死,揚言和我斷絕父子關係。但我不聽他的,不但學了音樂,回國後就簽了天盛,還把他公司新推出的一個新人男團給吊打了,老宋更加生氣,決意不再認我這個兒子。那後來,我出了那些事,他可有機會看我笑話了,怎麼可能幫我。”宋硯修說這些的時候,笑得還挺開心。
楚意覺得好笑但又無語,她還沒見過這樣的父子關係。
“你和你爸感情很好吧?”
宋硯修嘆了口氣,“老宋脾氣太暴躁了,也就我能給他當兒子。不過我們不是親父子,我是我媽和前夫生的兒子。我親生父親在我出生不久就去世了,在我八歲的時候,我媽帶著我進了宋家。”
“其實你可以簽約淺月。”
那他的路會好走很多。
“我不會簽約淺月。”
“為什麼?”
“簽約淺月就等於賣給老宋了,他一定會讓我繼承家業,我是有夢想的人,志不在此。”
楚意忍了忍,沒忍住,“豪門公子闖娛樂圈,不努力就要回家繼承家業,原來你是這樣的設定。”
宋硯修揉了楚意頭髮一把,“老宋還有孩子。”
“啊?”
“他的家業應該由親生的去繼承。”
楚意看向宋硯修,他雖然笑著,但似乎有一層很淺的傷感。
回去的路上,楚意給袁阿姨打電話,她給她打過招呼,讓她去接芝芝的。
“芝芝跟瑜兒奶奶回家了。”
袁阿姨說兩個孩子突然好的不行,誰也捨不得分開,瑜兒奶奶就讓芝芝跟她們一起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