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呢，獅子大開口，恨不得一口氣撐死。”
“桃姨，你能把手機給瑜兒嗎？”
“剛一直哭來著，不讓任何人進她房間，我現在去看看。”
等了一會兒，她聽到手機裡傳來一聲抽泣。
“瑜兒？”
“哼！”
“瑜兒不是壞孩子，瑜兒也不喜歡打人，只是他們太不講理了，對不對？”
“所有人都討厭我。”
“瑜兒，你喜歡的人也討厭你嗎？比如你爸爸還有桃姨？“
“……”
“你不喜歡的人，他們討厭你，有什麼要緊的。而你喜歡的人，他們討厭你的話，你也討厭他們就好。但瑜兒，最重要的是，我們不能因為別人的討厭而去做壞事。你爸爸很愛你，桃姨也是，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我很喜歡你，對了，還有芝芝。”
“你……你能給我唱小星星嗎？”
“欸？”
“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過我們說好了，明天你要勇敢的告訴其他人，你不是無緣無故打那個女同學的，是她先罵了你。你可以跟她的道歉，但她也要跟你道歉，可以做到嗎？”
“嗯！”
“真乖。”
楚意讓瑜兒躺下，蓋好被子，然後放輕聲音，唱了小星星。
這種感覺，突然很熟悉。
好像以前，她也常伴著懷裡的孩子唱這首歌哄她睡覺。
“媽媽……”
楚意一怔，輕輕喊了一聲瑜兒，並沒有得到回應。
小丫頭睡著了，囈語了一聲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