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什麼,剛才我爸給我打電話,說一個叫楚意的女人代表晏北傾來跟他談購買度假村的事。你們倆根本就是商量好的,害我們江氏損失十多億,而我成了一個大笑話!”
楚意搖頭,窒息感讓她心慌。
“我他媽讓你住我家,每次你進手術室,我在外面等你,在醫院照顧你,我……楚意,我恨不得殺了晏北傾,但我更想殺你!”
“你第一次手術的時候,我被堵在高架橋上,我接了你的電話,扔下車就往醫院跑,跑得命都掉了半條,終於趕上給你簽字。我……靠,我怎麼這麼好笑!”
原來第一次手術的時候,也是他籤的字。
楚意笑了,好吧,她不覺得噁心了。
至少,她幫了江池。
“你他媽還笑!老子這就掐死你!”
楚意見江池眥目欲裂,卻也剋制著,不然早掐斷她脖子了,於是用力踢了他一腳。
江池不妨,正被她踢到痛處。
“靠,你……”
“誰讓你沒腦子!”
“賤貨!”
“沒你賤!”
“老子殺了你!”
“除非你還想坐牢!”
江池瞪大眼睛,直至瞪得眼睛紅了,微微有些溼潤。
楚意見他這樣,嘲諷般笑了笑。
“江池,幾年前我送你進去,幾年後我又坑你一把,你怎麼能一次兩次都栽在我手裡。其實你不適合做惡人,你心太軟了。”
說完,她轉身往外走。
走了幾步,她舉手揮了揮。
“江池,再見。”
坐上計程車,桃姨給她打過來電話。
“剛我跟老宅一個傭人打電話,我倆是同鄉,我聽她說瑜兒從樓梯上摔下來住院了,你知道嗎?”
楚意一驚,“什麼?”
“說是流了好多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