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一定是……醫鬧,最近這種事頻上新聞,我要說就該不管他們,讓他們鬧。”
晏北傾此刻臉都黑了,要不是為了給顧遠安面子,他是真不想來。
顧遠安餘光瞥到楚意在樓梯口,顯然剛從季晨凡他們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他乾咳一聲,衝晏北傾使了個眼色。
晏北傾回頭,看到楚意,臉更沉了,轉頭不理她。
“我猜她有事找你,你過去問問吧。”顧遠安小聲道。
“她現在是江池的人,我問什麼問。”晏北傾譏諷道。
“他倆什麼事都沒有,江池都和別人勾搭上了。”
“我和她也什麼事都沒有了。”
楚意沉了口氣,本想上樓,回頭再找晏北傾。
這時那白書羽喊住了她:“嘿,楚意,過來啊,大家誰不認識誰啊。我剛灑了酒,你給拿抹布擦擦,不讓你白乾,平時你一晚上多少錢,我今晚包了你,放心不碰你,我還嫌髒呢,也就端端水倒倒茶。”
他這話一出,那季晨凡很給面子的大笑起來。
剩下的顧遠安和沈雲暖都是冷了臉,顯然他們都帶著腦子,知道白書羽這話雖是羞辱楚意,但也連帶上了晏北傾。
那季晨凡也來了一句:“要不給你雙倍的錢,你也伺候伺候我?”
楚意冷冷一笑,“好啊,這生意,我接了。”
她轉身去了樓梯口的洗手間,拿了一塊平常擦馬桶的抹布,沾了一點水,大步走上前,在所有人注視下,直接拍在了白書羽臉上。
“你他媽的,賤人!”
白書羽扯下抹布,起身就要打楚意。
“白書羽!”顧遠安忙攔著。
楚意笑了笑,“你還是先擦擦嘴巴,我這塊抹布雖然擦馬桶的,但也比你的嘴乾淨!”
“靠!你……你……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