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久壽這一覺睡得很舒服,夢裡她正摟著田猜兒的腰部,手不自覺的往下面滑,正當他心情愉悅的之時,白雪沒沒打一聲招呼,便推開門道:“少爺不好啦,出大事啦!”
張久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第一眼便瞧見白雪那醜陋的臉蛋,多少有些不情願,揉了揉睡意朦朧,整個人清醒了不少,掀開被子,心裡抱怨人家丫鬟怎麼都貌美如花,賞心悅目,他的丫鬟偏偏卻醜出天際,張久壽
精神抖擻,道:“怎麼了,莫非那混賬帶人殺過來了不成?”
“不是咧少爺!”
張久壽起身穿著短袖,在白雪看來已經十分暴露,不由低下頭不敢正視,恰好又瞧見小張久壽興奮的一幕,一下子臉紅到了耳根子,支支吾吾,說道:“聽說東城相爺他們,一夜之間全消失了。”
“他們消失了關我屁事,你少爺我要是找不到銀子,怕也要從地球上消失了。”
張久壽起身讓白雪穿衣服,他很喜歡過被人伺候的生活,只是張久壽覺得貼身的丫鬟白雪長的並不怎麼好看,所謂的紅袖添香也離他甚遠。
白雪瞧見張久壽並沒有注意到剛才尷尬的一幕,不由鬆了一口氣,便道:“少爺你總是喜歡胡說八道,要是旁人聽了,肯定還以為你中邪了!”
張久壽並不想過多解釋,現在他腦海亂成一團,直覺告訴他,東街那群地痞來鬧事,跟田猜兒肯定脫不了干係。
店鋪裡的香皂依舊沒人訂貨,除了上次誆騙胖子楊康花錢賣了一塊,店裡剩下的一百多塊依舊原封不動的擺在原地,就連平日喜歡偷喝豬油的老鼠似乎也對香皂不感興趣,這讓張久壽信心頓時大大受挫。
三人眼巴巴的守了一天,也沒見客人。
一直到中午,才只有一個光著屁股的小孩,挺著***朝著門口撒尿,氣的張久壽怒火中燒,抓住就是一頓教訓,那小孩子也不哭,做了鬼臉便再以沒了人影,估計跑到別家撒尿了。
店裡沒什麼客人,冷冷清清,白雪早就忙完了事情,趴在桌子上面,拄著腦袋發呆,哈欠連天,一旁的白蘭早就困了,害怕新主人責罵,只得一隻手撐著強忍睡意。
自從有了成爺撐腰,東街的地痞再以沒來鬧過事,雖然那幫人不知道什麼原因消失了,可白雪毫不關心,現在她的眼裡只有銀子,有了銀子,她就能辦很多事情。
期間來過一個老大爺,可把張久壽高興壞了,連忙叫醒了白蘭去燒水泡茶,自己親自領著客人又是介紹,又是伺候,還興致勃勃抬板凳請人家入座,誰知道最後人家壓根不是來香皂的,而是來買書的。
得知已經不賣書了,老人一陣失望,也不再留戀離開了。
原本滿腔熱情的張久壽也被一盆冷水澆醒,這年頭生意不好做。
張久壽禮貌的目送老人離開,再以控制不住內心的痛苦,發洩道:“想不到我堂堂九年義務教育高材生,竟然連一塊香皂也賣不掉!”
白雪還以為張久壽瘋了,在說胡話,試探性的道:“少爺,人家買的是書,你書一百遍人家可也不會買你的東西的。聽說東街王阿婆的符水能辟邪,少爺要不要…”
白蘭點點頭,來了興趣,道:“少爺你可不能小瞧了王阿婆,我前些日子還親眼看見她為一個小孩子驅邪咧,那孩子喝過他的神水後立馬變得活蹦亂跳了,大家都說她好厲害呢。”
張久壽聽得不耐煩,道:“騙人的玩意你們也信!我還說我見過東勝神洲的孫大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