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滋滋的去上班,直奔實驗室跑去。
溫墨可能也還在接診,現在就她一個人。
一個人的時候就比較自由了,因為心情好,所以陸知暖就哼著歌兒,快樂的把一個又一個試劑加入試管中。
“皮肯尼巴卡巴卡——”學著電視裡的女巫唸咒語的模樣,陸知暖迅速的把試劑倒入試管中。
再左手拿著試管輕輕的震盪,嘴裡還“咕嚕咕嚕”的給試管的震盪配音。
溫墨今天也來的很早,本來以為沒有看到陸知暖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出了昨天那樣的事兒能來才奇怪呢。
他也不想去看新聞,對於罵人這種事情他不是很在行,他也不瞭解全部的情況,幫不了陸知暖什麼忙,但醫院裡的小護士們卻都圍著聊這些小八卦,路過那些小護士時,陸知暖幾個字進了他的耳朵裡以後就漸漸的走的慢了下來。
一聽才知道她的這件事情已經被人給擺平了,懸著的一顆心才總算是放了下來。
但大家都猜測這件事兒是她那個有權有勢的丈夫給她擺平的,溫墨不免的有些失落,說上來是為什麼,可能是因為那個幫陸知暖的人不是他吧。
再又問了幾個護士才知道,陸知暖今天一來就直奔實驗室跑過去了,估計也是防止類似的事情再發生,畢竟一次兩次可以擺平,多了以後大家就會嚴重懷疑這個醫院了。
一趕到實驗室恰好就看見宛如女巫煉藥般的陸知暖,溫墨立即被陸知暖可愛的動作給逗笑了。
溫墨四下一看,現在這裡也沒人,那麼這約莫著就是陸知暖私下真實的狀態了,居然被他撞見了,可真有點兒不好意思。
這麼想著,溫墨突然覺得這個想法有些眼熟。
記憶中,一個令他無比思念的身影與眼前這個女人重合在一起。
兩個人的名字中都有一個“暖”字,雖然這並不能說明什麼,但溫墨就是迫切的想找出二者之間的聯絡。
“暖……陸醫生。”
溫墨的這一聲呼喚嚇到了陸知暖,手裡的試劑差一點兒就被她甩掉了。
鎮定下來發現是溫墨,陸知暖拍了拍心臟,用左手放穩了了試管。
“溫醫生?不是說了我們是朋友,可以不用叫到那麼生疏嘛!”
然而看到了陸知暖這一連串動作的溫墨感覺更加的震驚了。
所有的動作中的小細節都完全與葉暖重合,一般人都習慣用右手,所以大部分的事情都會安排給右手來做,只有少數時候右手被佔住了才會動用左手。
但葉暖為了訓練訓練左手,一般震盪試劑這種體力活兒都是交給左手來完成的,有的人搖著搖著要累了會換手,但葉暖說越是累了越要盡力的搖晃,這樣的話下一次才會有進步。
葉暖說因為做手術時並不是所有的切口都在需要切除部位的右邊,有時候位置特殊,切口可能在患處的左邊,這時候就需要左手來操作,所以要好好練練左手。
“溫墨?”看溫墨一直髮呆,陸知暖出了聲
“啊,對不起,我只是覺得你很像我以前的一個朋友。”
陸知暖當然知道溫墨在說什麼,但重生這種事情太玄幻了,還是少告訴一些人的比較好。
陸知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溫墨的話聽起來才不會讓溫墨起疑,也不讓他難過,溫墨看著她這沉思的樣子又把她和葉暖重合在了一起。
“你和她真的好像?”
“啊?這……”
當然想了,明明就是一個人,她甚至都有提示的好嗎?之前做的實驗這小子還沒看出來嗎?除了因為是她本人寫的,誰還能比她更清楚?
不過既然他沒有發現,那陸知暖也沒有必要自己揭穿,畢竟解釋起來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而且溫墨聽了以後肯定又要提起那些事情,那個人,但陸知暖現在一想起謝邵來就想吐,她才不想再聽到任何又關他的話題呢。
“沒關係,我只是有點想念她了,畢竟是這麼多年的好朋友,走的那麼突然……還沒來得及跟她……”
還沒來得及跟她表明心意,她就被謝邵那個渣男給……
溫墨把剩下的這些話吞進了肚子裡,什麼話應當講什麼話不應該講他還是拎得清楚的。
“沒關係的,她現在肯定很開心。你要是真的覺得有什麼,可以繼續完成她的遺願,比如多研究出一些病毒的解藥什麼的,好為人類做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