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臻無語。
這傢伙是多麼想撇清關係,多麼想給小三上位啊,離個婚居然公佈到電視臺來,雖然只是市電視臺……
但也證明姜儒在珠城是有些地位的。
偷偷看向廚房,卻見媽媽在廚房彷彿沒有聽見一般,若無其事的繼續洗碗。
他關了電視,又上了二樓,鍛鍊了一會,然後去書房關上門。
開始擼劍。
就這樣在家這樣呆了些日子,除了堅持不懈的鍛鍊和拔劍之外,就幫忙做些家務。
一連幾天下來,覺得有些枯燥和累,因想到勞逸結合,這天他說想出去逛逛。
姚珂見他願意出去散心,也極為歡喜,非常的支援。
施施然走出小區,穿過兩條街。
他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什麼都不想,就散散步。
前宿主的記憶,在不遠處有條河堤路,由於不是交通要道,比較僻靜。
剛剛走到河邊,卻見不遠處有十幾個人圍在一起,似乎在觀看著什麼。
他走前去,只見河邊一塊突出的石頭處,站著一個年輕男子。
這個男子二十七八歲,面容清秀,但略顯蒼白,頭髮蓬亂,眼睛通紅。
“別過來,我真的會跳的……”清秀男子竭嘶底裡的對圍著他的人喊。
“要跳就快跳啊,特麼的我都等了十幾分鍾了。”內圍傳來一個男子戲謔的聲音,聽這聲音有點熟悉。
“那有這樣的人,叫人家跳,他跳下去你有什麼好處。”旁邊一個大媽不滿的嘀咕道。
“你嘰嘰歪歪什麼,我樂意叫他跳又關你什麼事。”這個傢伙語氣很囂張,姜臻一看,原來是高中同班同學王子尉。
另一個大媽好心對河邊的清秀男勸道;“小夥子,年紀輕輕的幹嘛這麼想不開,天涯何處無芳草,為了個女的這樣死了值得嗎?”
看樣子,這個大媽應該圍觀了一段時間。
清秀男站在石頭上,眼淚橫流;“你不懂,她是我這輩子永遠不想錯過的人,沒有她,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頓了頓又道;“我曾經承諾會給她一個美好的未來,她也說會等我。我來珠城奮鬥了七年,好不容易存了二十萬,打算回去向她家求親。”
接著語氣一變,變得有些瘋狂;“只怪我太笨,相信我姐說做什麼WW商,氨利和冇極限、還叫我買期貨,買準備上市的股票,這錢全沒了。”
“這是什麼姐姐,自己弟弟的錢都騙?”一個大媽義憤的罵了句。
清秀男搖搖頭,“呵呵,她也是深陷其中,覺得真的可以賺錢才叫我去做的,這點我不怪她,可惜她現在還執迷不悟。”
某位大爺勸道;“錢沒了再掙唄,你先下來吧。”
“再掙?讓她再等我七年嗎?我和她都快三十了,就算她願意等,她父母也不會願意的。”說到這裡,失聲痛哭。
“特麼的自己傻逼,被騙了活該,臨死還這麼多廢話,你到底跳不跳?”王子尉大聲的叫嚷。
清秀男面如死灰的道;“我看你們這麼多人在拍影片,就是想用死來說一句,做WW商,冇極限,賣期貨的騙子全家不得好死。永別了愛人!”
說完屈膝就要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