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關聯,但她總覺得這命運之神的詛咒和羅剎神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算了既然不知道,也暫時不用去多想。教皇冕下現在有什麼別的打算嗎?」
比比東的現在的情況不能算好,但也不算太壞,至少靈魂還是在的。
失去了身體,除了她那一身修為都不能用了之外,最難搞的事情還是她手底下那一批人。
以他們的修為,肯定發現不了異常。如果那個冒牌貨想要幹些什麼,她根本無力阻止。
或許是看出了比比東在焦慮什麼,虞清淺斟酌了一下道:「教皇冕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
「你還記得您派出去獵殺十萬年魂獸的那批人嗎?」
虞清淺猜測,或許在那次行動之前,比比東就已經徹底失去了身體的掌控權。
「啊?」比比東有些茫然。自從進入了比比西的身體後,她便一直呆在地下洞穴內,對於外界所發生的的一切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很好,看來比比東不知道。
「是這樣的。您不是派人去星斗大森林獵殺十萬年魂獸嗎?他們被人給囚禁了。」
一想到在異空間裡面喝西北風的武魂殿眾人,虞清淺罕見地同情了三秒鐘。
「你怎麼知道?」比比東問道。她不知道那個冒牌貨派去了多少人,但絕對不會少,且實力也絕不會低。「有哪些你認識嗎?」
「菊鬥羅,鬼鬥羅,黃金一代的那三個也在...」
其他的虞清淺倒是沒太多印象,但這些也足夠了。
「......」比比東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最終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只是無力地垂下了手。
午夜夢迴,她也在想對於身邊之人,她是否有那麼一點的愧疚,但那也就僅僅是源自她內心幾乎被殺死了的善良。
回想起她不甘又不忍直面的這些年。
她總是在想,究竟是生不逢時還是她命該如此。她一直知曉自己的固執,不甘心,甚至是怨恨。少年人的愛情遭到了背叛,信任尊重的老師做出了難以接受的事。雙重打擊之下,她的精神已經走向極端。
但現在被困在比比西的身體裡,她覺得輕鬆。
人不應該太清醒的,太清醒的人太孤獨也太痛苦,無法紓解的內心會逐漸吞噬真正的自己,造就一個被情緒支配的傀儡。
虞清淺見比比東沉默不語,也沒有出聲打擾她,而是掏出紫金卡牌問起了月關的情況。
「菊長老在嗎?和鬼長老一起離開武魂城後要不要來我們鹹魚宗玩兒玩兒?」
她們鹹魚宗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絕對是老年人的度假勝地。
紫金卡牌上光芒閃爍,訊息也逐漸浮現。
「已閱,知道了。」
「......批奏摺呢,這是。」虞清淺收了卡牌,便對上了比比東複雜的目光。
「你...參加神考了?」對於神只的氣息,比比東並不陌生。雖然神只的氣息不同,但本質卻是相似的。
虞清淺也沒遮掩,大方地點頭:「沒錯。」
反正現在比比東只是一株草,沒有威脅,更何況還有雪帝姐姐在。
「嘶——我們倆要不要給那個冒牌貨挖坑啊?」虞清淺想到了一個主意,或許可以讓羅剎神嚐嚐人間的險惡。
要知道,人間煉獄這麼叫,不是沒有道理的。
比比東眉頭一挑,來了興致:「哦?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