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陽出了刺史府拿上自己的矛,騎上馬出了城,向南方青雲縣而去。
再說到昨天攻城之時,趁亂逃出去的幾個馬忠底下校尉,帶領著不到三百人連夜逃回了由陵郡。
開城門去到了太守府,幾個校尉衣衫襤褸的面見馬忠,馬忠見了他們的裝扮自知不妙,急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兩個校尉跪地稟明道:“主公,郎元城已被盧航奪回。”
“什麼?怎麼不見人馬來報我出兵救援!”馬忠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怒問道。
“事發突然,周將軍料敵人少,故未曾報與主公。”其中一個校尉抱拳回稟道。
“周庭何在?我待當面治罪!”馬忠壓著心裡的怒火,敵方人馬少就敢輕敵不用上報了?古往今來以少勝多之戰數不勝數!身為主將怎能將戰場當做兒戲!
“周將軍他......”校尉戰戰兢兢的看著馬忠,不敢往下說了。
“說!”馬忠看著張口結舌的校尉氣就不打一處來,都什麼時候了還囉嗦!
馬忠一聲怒吼,嚇得校尉身子一顫,急忙稟報道:“周將軍已身故於沙場之上。”
“什麼!周庭武藝高強,怎能......喬州軍領將何人?”馬忠驚叫一聲,不可置信的問道。
“程原。”校尉答道。
“周將軍可是程原所殺?”馬忠又問道。
“不是,白麵淨須一員少將,使似矛般兵刃。”校尉答道。
“想不到盧元義底下竟有如此能人,你可知其姓名?”馬忠好奇加疑惑的問道。
“末將不知,當時周將軍刀斬敵營一將後,又挺矛衝出一年少將領,周將軍曾問其姓名,然而他並不作答,只挺矛來刺將軍,其武藝之高強,只消三回合便將周將軍刺與馬下,又挑周將軍身而繞戰場圈轉,再殺入萬軍當中,左右衝刺將出城迎戰人馬衝散。”校尉那時候在守南門,並沒有親眼見到這個,這也是被衝散後逃出的兵卒告訴他的。
另一個校尉跟著稟報道:“三萬守城將士,現今也只剩不到三百人而已。”
“沙場主將身死,群龍無首之下,認軍馬再多也只剩屠殺矣......”馬忠聽後閉上了眼,頹廢的坐回了鋪墊上。
這時下坐的一個年輕男子突然站了起來,高聲嚷道:“盧元義安敢如此!可整頓兵馬......”
“住口!你這逆子!若不是你貪美色又屠人門戶,豈能有此戰事!今又因你損我一員上將,竟還在此出言不遜,還不與我跪下!”不等年輕男子說完,馬忠怒氣大發,一掌拍在了案几上怒罵道。
明白了,終於明白了!
果然像初陽猜的一樣,馬忠果然跟周安家滅門案有關聯!這年輕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馬忠的親兒子,馬祝馬文英!
馬文英是標準的紈絝子弟,仗自己父親是一郡太守,整日遊手好閒玩耍取樂,那天正覺得無聊想去外遊玩,跟下人說的時候,下人剛好外出回來,聽說了喬州寧駟縣大壩決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