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初陽急忙解開了甲冑,從懷裡掏出了兇嫌的畫像,雙手拿著畢恭畢敬的交給了盧航。
盧航接過畫像看了看,就把它交到了莊慈的手上,並說道:“即刻著人復作,也派人在州府內尋查。”
話剛說完門外腳步聲起,一侍從走了進來跪地對盧航說道:“馬忠來見。”
“快請。”盧航回話道。
重新穿戴好盔甲的初陽不解的小聲問道:“馬忠是誰?”
莊慈靠近他小聲回覆道:“馬孟祥,由陵郡太守。”
哦,原來是郡守,現在還記得剛才地圖上有標示過,由陵郡與喬州相鄰,在喬州西北方,只是不知道這一郡太守來別家州牧處幹嘛。
正胡亂揣摩的時候就聽到外面傳來了腳步聲,聽聲音腳步快而沉穩有力,十有八九是個練家子。
不多時進來了一個人,約有四十歲出頭,長的高大無比,身強粗壯如熊,面須如鋼絲堆臉,一開口聲若響雷:“元義兄近來安好?”
盧航笑著臉迎了上去,近前三步施了一禮說道:“勞煩馬太守掛念,一切都好,請。”說著就請馬孟祥落座。
“哈哈哈哈,請請請。”馬孟祥對盧航抱了抱拳就跟著坐在了鋪墊上。
初陽在一旁看著,只覺得他性情倒是粗獷,有種不拘泥於小節的感覺。
馬孟祥剛落坐就把目光物件了初陽,沒辦法,他一身銀鎧實在太過耀眼,馬孟祥手指著初陽問道:“這是何人?”
一句話出口,讓初陽對他剛剛升起的一絲絲好感近消,跟人說話的時候拿手指人是大不敬!而且還一副質問的口氣對盧航,這讓初陽跟身後的莊慈都有些惱火。
盧航不愧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也沒回馬孟祥,閉著眼對侍從說道:“待茶。”
這種口氣問一州最高長官,如果回答了,那豈不是表明自己低人一等嗎?而馬孟祥是一郡最高長官,盧航的這種不搭理也算是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再怎麼說盧航也是戰場上廝殺下來的武將出身,既然你不懂禮數,那我也無需給你面子!
這簡直讓初陽看愣了眼,剛才進門的時候兩人表現的像是好友一樣,轉眼間一坐下,怎麼就針鋒對麥芒了呢?
既然初陽已經被盧航收入帳下,那初陽就得給自己主公解圍,他見盧航直接抹了馬孟祥的臺,他趕忙上前給盧航解圍道:“在下方捷,見過馬太守。”
“現居何職啊?”馬孟祥打眼看了初陽一眼,問道。
初陽拱手抱拳回道:“方捷不才,為主公帳下討寇將軍。”
馬孟祥一聽初陽只是雜號將軍,當即不願意再理會他,冷笑一聲然後陰陽怪氣的說道:“哦~~五品。”
這頓時讓初陽火冒三丈,不管是幾品,跟你有毛線關係?!
直到這時初陽才反應過來,剛開始馬孟祥的作為並不是灑脫不拘,實則是目中無人!不懂禮數!
見盧航不說話,初陽也不好再過多言語,就抱了抱拳退到了莊慈的一旁。
這時候馬孟祥拿起了侍從端上來的茶水,咕咚咕咚一飲而盡,拿手擦了擦嘴邊的茶水對盧航說道:“盧刺史,先前我說的,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