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聞言，心中頓時充滿震驚。
長河的支流？
然後他定了定心神，立即問道：“收割？何謂收割？”
凰啾啾道：“這個問題我也問過，我母親說，在主幹河流中，有一方恐怖的文明！那個文明存在諸多半步超脫境。”
“他們收割我們這個支流，便是為了延續壽命！”
“身處時間長河，不得超脫，無論何等存在皆會走到大限。”
“那些主幹河流中的某些存在就因此收割一個個世界，延續自己的壽元，以圖超脫！”
聽到凰啾啾的這番話，姜元心中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也終於明白，為何之前一個個紀元會走向終結。
所謂的大敵！
便是這條時間長河主幹中的存在。
而天庭征戰的目標，那十之八九便是主幹來客。
“呼——”
姜元長吐一口腹中的濁氣。
“我明白了！”
凰啾啾此時神情低落道：“主人，這想來真的令人絕望啊！如今來看，天帝帶領整個天庭的征戰也失敗了。”
“在我前身的記憶中，輪迴轉世後，天庭便徹底的分崩離析。”
“在天帝帶著那一批最核心，最強大的精銳駕馭著天庭殺入時間長河上游之後。”
“據我所知，又在不久之後，整個天庭便被反叛者踏破，留守的那些老人估計早已化為冢中枯骨。”
“後面關於古天庭，更是成為了禁忌話題。”
姜元聞言，頓時一怔。
“那位古天庭的天帝如此強大，難道就沒有留下任何後手嗎？”
凰啾啾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若非我鳳凰一族傳承久遠，連這個秘辛都無從瞭解。”
“若非我鳳凰一族後面又走出一位仙尊巔峰的存在，或許也會因為始祖跟隨天帝征戰，而被反叛聯盟徹底踏平。”
姜元點點頭，隨後又問道：“那你可知絕天地通究竟是何原因？”
凰啾啾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應該是和那五大聯盟有關。”
“五大聯盟？”姜元神色詫異：“什麼是五大聯盟？”
凰啾啾道：“五大頂尖勢力，其中既有帝族，也有不朽大教，也有源於妖族的頂尖勢力！”
“據我所知，那五大聯盟便是踏平天庭殘餘勢力的罪魁禍首。”
“也因此他們得到了古天庭的部分底蘊，在我完成輪迴後，他們已經成為仙域中的五大頂尖勢力，隱隱凌駕於其餘頂尖勢力之上。”
聽到這裡，姜元點點頭。
“那大致明白了！”
這一刻，姜元心中的謎團解了大半。
從凰啾啾此次的口中也得知了所謂紀元更替的秘辛。
在這之前，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眼中所謂的時間長河，竟然只是一條所謂的支流。
而一個個紀元之所以會走向終結，原來是因為時間長河的主幹來敵，收割世間終生，延長壽元。
這不得不令人心中感到無力。
想想也知道，其中實力的差距不能以道理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