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前來,乃是請求真武聖主憐憫我正南域修行之輩。”
“近日來,正南域中出現在了一群惡魔,殺戮無算,罪行累累,就在我們前往聖宗之前,南域中已有十九個宗門,合計弟子過十萬,皆死於惡魔之手。”
“若任由這群惡魔肆意,來日不止是我南域武道,只怕他們連聖宗的威嚴都敢冒犯。”
“惡魔?”
聽到這兩個字柳無窮總有一些熟悉的感覺,不過腦海中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將其和敖北聯絡起來。
緊接著聽到盧玉羽的述說,柳無窮不禁覺得好笑。
“若是你們口中的這群惡魔真的如此兇殘暴戾,那就讓他們來挑釁我真武聖宗的威嚴試試。”
“左右我真武聖宗門下的弟子也沉寂太久了,給他們一個歷練的目標也好。”
柳無窮的輕然,讓盧玉羽等人的心中不約而同的慌了起來。
要是他們有去請那群惡魔上真武聖宗的膽子,他們又何必自己來真武聖宗呢。
盧玉羽上前半步道:“我等不敢欺瞞聖主,那群惡魔太過強大,我等此次進入聖宗的行蹤,亦是對外保密,不敢洩露出去。”
“若是被那群惡魔知曉了我等前來聖宗求救,只怕第二天,那面刺繡彼岸花的逍遙王旗就會出現在我們這些人的宗門之內。”
說話間,盧玉羽已經掏出了那枚裝有三十萬枚元石的須彌戒。
有了這三十萬枚元石,在盧玉羽看來,柳無窮絕不會拒絕。
但這個時候的柳無窮顯然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須彌戒上,緊盯著盧玉羽,語氣中帶著疑惑道:“你剛才所說的彼岸花,逍遙王旗是什麼意思?”
柳無窮的本意並不是想要知道逍遙王旗是什麼東西。
真正讓柳無窮在意的是,逍遙王三個字。
因為敖北在世俗皇朝內,也有一個名號,就是逍遙王。
這一點,柳無窮是知道的。
但柳無窮並不知道逍遙王旗是不是和敖北有關,所以他要確定。
盧玉羽道:“回稟聖主,在正南域中掀起殺戮的那群惡魔,來自惡魔營,他們每當屠戮一個宗門之前,都會提前將繡有彼岸花的逍遙王旗插立於該宗門之內。”
“限其宗門在一天之內,退出武道修行界。”
“若是不尊,第二天惡魔營就會將其宗門徹底屠戮。”
“惡魔營!逍遙王旗!”當盧玉羽再次提及這兩個名字時,誰也沒有察覺到柳無窮的眼底深處閃動著異樣的情緒波動,
剛開始柳無窮還覺得惡魔二字,莫名熟悉。
直到盧玉羽現在說起惡魔營,柳無窮才恍然想起。
當時在秘魔窟中和敖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敖北就曾說過,他來自惡魔營。
但柳無窮還是想要更加確定,問道:“你們,可聽聞過敖北這個名字?”
“敖北!?”
這個名字,盧玉羽等人自然不會陌生。
略微停頓後,盧玉羽便道:“回稟聖主,敖北便是大離逍遙王,惡魔營背後的主人。”
“正南域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敖北而起!”
說實話,相比惡魔營的存在,正南域的武道宗門很少提及敖北這個名字。
一是因為他們當中沒有人見過敖北,這給敖北的身影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面紗,使敖北變得有些虛幻。
有時候,這些人都會懷疑,到底是否存在著敖北這個人。
二是因為,給南域武道帶來最為直接殺戮的只是惡魔營,所以面對威脅,他們的第一反應是如何應對惡魔營,並不是去應對敖北。
這甚至給他們帶來了一種錯覺。
那就是他們的威脅來自於惡魔營,並不是惡魔營身後的那位大離逍遙王。
不過這樣的錯覺,並沒有人來給他們糾正。
而大殿上方的柳無窮,也終於確定了,盧玉羽口中的逍遙王,就是他所認識的敖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