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河露出陰冷的目光已經向著敖北走近。
這可是一個巴結孔逸的好機會。
這樣的機會,平日裡求都求不來。
雖然孔逸嘴上說只將敖北趕出去即可,但是李長河先前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
僅憑孔逸捏碎九轉元氣丹的舉動,就能看出孔逸已經動了真怒。
李長河別的本事不大,察言觀色的本事卻不小。
如果他‘不小心’失了分寸,將桌前這小子給弄殘了,他相信,孔逸一定會很高興。
“小子,跟我走吧。”
走近,李長河二話沒說,也不管敖北答不答應就伸出手抓向了敖北。
反觀敖北,目光依舊落於河道,手中的紫金盃也從未放下。
不論是對旁人異樣的眼光,還是對自己出手的李長河,仿若未聞。
“噌!”
就在李長河的手臂剛要接觸到敖北時,凌厲的刀意如同狂風席捲。
拔刀,入鞘,一氣呵成,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等眾人反應過來時,李長河的手腕處,才逐漸的顯露出一條如髮絲大小的血痕。
緊接著,伴隨著淒厲的慘叫,李長河的手掌直接掉落在地。
下意識間,李長河緊握住鮮血如柱的手腕,臉色慘白,目光驚恐卻又滿含憤怒的看向了司空辰。
不錯,出刀斬斷李長河手臂的,正是巨劍門的司空辰。
巨劍門門徒以劍為主,司空辰卻是一個例外。
他並不擅長用刀,他用刀,僅僅是因為他喜歡用刀。
但他的刀,並不比他的劍慢。
李長河不認識司空辰,卻知道巨劍門......他恐懼,是因為司空辰的刀太快。
快到他根本沒有看清司空辰是怎樣出的刀。
他更不明白,司空辰為什麼要出刀。
事實上,整個酒肆中,都沒有一個人看清司空辰是怎樣出的刀。
包括孔逸和莊夢蝶在內。
這麼快的刀,不僅讓李長河感到恐懼,更讓孔逸的心中生出了一絲忌憚。
他沒有想到,司空辰的實力,有些超出了他的想象。
蹙眉,孔逸看向了司空辰,問道:“司空兄,你這是何意?”
孔逸不想得罪司空辰嗎,但是李長河現在等於是在給自己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