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欠了我一條命,再救你一次,你能拿什麼來還?”
“我是真武聖宗的真傳弟子,曾觀摩過大帝的真武帝經,若是公子願意出手救我,我願意將對真武帝經的領悟,毫無保留的訴於公子!”
大帝秘法對於任何一個聖地而言都是命脈一般的存在。
絕對不可外傳。
韓冥願意將自己對真武帝經的領悟所得告訴敖北,這等於已經背叛了真武聖宗。
可這在韓冥看來遠遠足夠的代價,對敖北而言卻毫無吸引力。
甚至敖北的眼皮都沒有抬動一下。
聲音毫無波動的道:”“我對真武帝經並不感興趣!”
“而且,你口中的真武帝經還是真武帝經嗎?”
韓冥臉色微變,他自然明白敖北的話是什麼意思。
真武帝經乃是大帝秘法,玄奧無比。
一百個人看過之後,會出現一百種理解,而且都不會相同。
以韓冥的資質,觀看真武帝經後再經口轉述一遍,已經將真武帝經的玄奧大打了折扣。
所以,敖北對韓冥口中的真武帝經是真的一點也不感興趣。
韓冥慌了,真武帝經是他手中唯一有分量的籌碼。
除此之外,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拿出什麼來打動敖北。
正當韓冥想著還要再說什麼時,敖北語氣轉變:“不過我喜歡你為了活命,不惜背叛一切的求生慾望!”
“這樣的慾望像極了一把刀子!”
“既扎人!”
“更鋒利!”
說罷,敖北轉身,面向了逐步靠近的憐月。
看著陌生的敖北,憐月並沒有放在心上,不過她突然想起了臨走前,燕楚歌對她的吩咐。
若不是有特殊的含義,像燕楚歌那樣的人不會多此一舉,說一些不相干的話。
因此憐月皺了皺眉,選擇了謹慎一些。
開口道:“真武聖宗門下執法,閒雜人等,速速離開此地!”
“噼啪!”
面對憐月,敖北沒有說一句話。
隨手打了個響指後,便轉身對韓冥道:“走吧!”
“啊?”
韓冥沒有反應過來,這憐月都還沒解決,怎麼走?
只是接下來的一幕,徹徹底底的顛覆了韓冥的想象。
一縷青色的火焰突然在憐月的身上蔓延,直到覆蓋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