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沒有回過敖家,一回敖家就到處宣揚自己的身份,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敖家的小少爺!”
“這生疏莫不是裝出來的?”
“不會是想博得老爺子的同情吧?”
正在眾人覺得敖北太不懂事的時候,一個美豔的婦人在一旁添油加醋,暗含譏諷的說道。
這個婦人正是寧氏,寧如玉。
敖東海見寧如玉開口,就知道事情不好,立刻站出來道:“大嫂,這件事你誤會敖北了!”
“敖北剛回敖家,避免下面的人認不得敖北,有所衝撞,我自然要讓敖北多露露面,這都是我的意思!”
寧如玉冷笑道:“是嗎?”
“可是身為敖家的小少爺,做事總不能沒了章法規矩吧!”
敖東海道:“大嫂這話是什麼意思?”
寧如玉道:“趙管家在敖府伺候了這麼些年,任勞任怨,兢兢業業,僅僅因為在府門口沒有認出我這小外甥,就被他命人打斷了四肢!”
“如此狠毒的心腸,怎配進我敖家的門?”
“依我看,還是先在府外找個院子,讓我這小外甥把禮儀學好之後,再考慮回敖家吧!”
敖東海道:“趙管家是我命人打斷四肢的,這件事,大嫂也怪不到敖北的身上!”
“大嫂要不要也給我在府外找個院子,再請人也給我教教禮儀?”
寧如玉見敖東海如此袒護敖北,一時間有些下不來臺,不悅道:“二叔這是哪裡的話?我身為長輩,難道沒有資格管教自家外甥了嗎?”
“二叔如此不講道理,豈不是讓在座的諸位看了我敖家的笑話!”
管教敖北?
敖東海真想問問寧如玉哪裡來的勇氣。
此刻,敖戰老神在在的高坐一旁,對廳中的事就像沒有反應一般。
是打定了看熱鬧的主意。
連敖戰都沒有要管的意思。
廳中赴宴的客人,更加不會管了。
敖北這時走了出來,看著寧如玉道:“你覺得我做錯了?”
寧如玉瞥了敖北一眼,斥道:“長輩說話,哪有你插嘴的道理!”
敖北平靜的道:“你既然說我錯了,我自然想知道我錯在了哪裡!”
寧如玉冷哼一聲,道:“我問你,打斷趙管家四肢這話,是不是你親口說的?”
敖北淡淡的說道:“當然是我親口說的,這已經是對他最大的寬恕了!”
“還敢口出狂言!”
寧如玉一拍桌子,起身道:“你離家十年,趙管家認不得你乃是常理之中,而你不分黑白,一句話就打斷了趙管家的四肢!”
“你可知,你如此的做法,會使敖家上下多少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