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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和白芷說了此間事。於是第二天天一亮,城門剛開,就看見一隊金吾衛直撲城外而去。
排隊入城的鄉民們議論紛紛。城外的事金吾衛也管?
沒錯,金吾衛圍了一家小客棧,將客棧內的店主旅客一股腦全給打包帶走了。
但是,旁人都不知道的是,當皇帝隨手翻到這樣一則小報告的時候,臉上是多麼的無奈。
“王翰林,你過來看看,這如何是好?那些個門派派來京城的探子竟然被朕的高侍衛給拿了!”
王翰林接過去一看,也是一臉的意外:“這兩人不是應該直接帶著訊息回去了嗎?怎麼臨到最後了還出了事?”
只見皇帝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說道:“可不是。依朕說來,這些個門派的弟子一個個都是廢物,也太沒用了!爛泥扶不上牆啊!”
皇帝搖著頭,嘆息道:“哎你還別說,朕的高侍衛還有點能耐啊,我記得上次的京城命案也是他破的。就是可惜,沒用在地方啊!”
王翰林沒有發表對高鳴的評論,而是仔細看了看那份報告,想了想,說道:“這兩人雖然被抓,但是想來在最後時刻,那老諜子還是拼死將自己被抓的訊息傳出去了。他們應該還會用別的辦法將訊息傳回去。”
皇帝伸出食指點著吩咐道:“朕跟你說啊王翰林,你可得替朕好好看著點,別讓他們再出什麼岔子,別再被朕的金吾衛給抓嘍。”
這話說得,要不是一個穿著恆晝皇帝的九龍服,一個穿著恆晝的紫色官服,別人聽了,還以為這是兩間諜頭子在密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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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你看我都忘了正事兒了。我找你其實是想問問你,你會奇門法術嗎?”
和正陽答道:“奇門法術?伏天逸會,你倒是可以問問他。”
高鳴喪著臉:“可我正是要和他打擂臺呢,怎麼問他?”
和正陽認真地看了高鳴兩眼。
高鳴一臉無奈地笑罵道:“喂喂,牛鼻子,你那副關愛智障兒童的眼神是怎麼回事?我跟你說我是認真的!”
和正陽想了想,說道:“要說奇門八卦易數之道,貧道也略微有些瞭解。但是,卻並不是特別精通。”
高鳴皺著眉頭看他:“我看你陣法布得挺溜的啊!”
和正陽解釋道:“我們玄天觀的陣法,其實還是按照玄天觀功法法術來佈陣的。其本質不過是放大法術的威能或是透過陣法的手段躍階使用法術。論奇門八卦,說實話,貧道自認是比不上伏天逸的。”
高鳴滿臉失望地嘆了口氣,點頭道:“行吧,明白了。”
……
城南街頭一角,一個不起眼的書畫攤,高鳴遞給攤主人一個包裹:“小安兄弟,你要的書我給你帶來了。你看看這是不是你想要的?”
王貧安掀起包裹的一角,看了一眼,又小心包好,向高鳴道謝道:“多謝高鳴兄弟,正是這本書。”
高鳴笑道:“不客氣。不過,沒想到你除了看書畫符篆,還看五行易數呢?”
王貧安笑道:“高鳴兄弟有所不知,這書畫、符篆、五行、八卦、易數等等諸多雜學,看似是分門別類的,但其實其中都是相同的。越向上追究,就越發現它們同源同生,是同一的。”
高鳴聽了忽然心中一動,問王貧安道:“兄弟,你知道奇門八卦麼?”
王貧安謙虛地笑了笑:“略知一二。”
高鳴拉著他的袖子說道:“兄弟,你不要謙虛。你和我說實話,你對奇門八卦瞭解得怎麼樣?”
王貧安看他急切的樣子,似乎確實有正事要商量,但是要他做那等自賣自誇的事,他卻又有些說不出口。當下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倒還有些研究。”
這邊的高鳴都快要急死了,這該死的謙虛!
高鳴加重語氣說道:“兄弟,現在不是謙虛的時候,你說說看,你研究得有多深?”
王貧安這才“羞赧”地說道:“還蠻深的。”
高鳴雙掌互相一擊,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