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山脈中段,劍氣恢宏,放眼看去,連綿以西數百里山峰盡數崩塌,景象壯觀。
高空峰頂,一柄數百丈巨大古劍,豎劈而去,似有開天之勢。
在那一劍下,有三人遠遠各自操控飛劍,或結成劍陣,或交相呼應,抵擋巨大古劍的攻勢。
這是一場古劍道與新劍道修士的頂尖較量。
戰局膠著不下,雙方都無法奈何對方,足足耗了兩天兩夜,輾轉千里雪山。
就算王天修戰力再驚人,也有些吃不消了。
那三人時而聯合,時而車輪戰,根本不給他恢復靈力的機會。
那三人中有一位眼神陰翳的老者嘖6嘖道。
“沒想到這荒蕪之地也有這樣的古劍道強者,同等修為,我們三人竟都無法壓制。”
另一位駝著背的老嫗,陰惻惻的笑道。
“可惜了,遇到了我們,他就註定要死在這玉雪山脈。
董護法,你手下的人,事辦的怎麼樣了?可別抓住了大魚,跑了小魚小蝦,白忙活一場。”
最後一人,整個人都籠罩在血袍中,看不清身形相貌。
他嗓音沙啞的開口道:“那名金丹修士可一點不弱,本護法的兩個執法使全都死了。
不過他也受了重傷,玉劍派已經派人去追殺了。”
眼神陰翳的老者嗤笑一聲說道。
“一個全是娘們兒的門派,都是花瓶罷了,也會殺人?
董護法,你怎麼不再派兩名執法使去追殺?”
血袍人回道:“本護法的人手就這麼多,再死幾人,就會影響大局。”
話剛說完,他驀然轉頭看向南方,單手飛快掐指。
其它兩人都看出了不對勁,問道。
“董護法,這是怎麼了?莫非事情有變?”
血袍人大怒道:“廢物,王充也死了,還弄丟了本護法的子母追影珠。”
駝背老嫗皺眉道。
“玉劍派不是派出了一個金丹修士嗎?據說還是那白雪的入門弟子,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難道那個玄劍派的金丹修士跟他們匯合了?”
血袍人冷聲道:“速戰速決,子母追影珠不能丟,那三個築基小輩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此刻三人不再保留實力,各自施展出最強絕學,向著王天修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