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都,東宮。
太子郭湛正在站在走廊邊,一手拿著瓷碗,一手從瓷碗你捏出一點魚食,灑向走廊下賣弄的池塘內,池塘內的金魚爭先恐後的跳出水面來搶奪魚食。
就在此時一名小太監急匆匆的跑到郭湛的身後說道:“殿下,西戎特使拓跋燾求見。”
郭湛將手中的瓷碗交給一旁伺候的宮女道:“讓他進來吧!”
“諾!”小太監聽聞後,又向東宮門外跑去,此時拓跋燾正在東宮外焦急的等待著。
看到小太監出現在宮門口,拓跋燾立刻迎上去道:“小公公,不知貴國太子殿下可有時間見在下。”
“特使閣下,我家太子……”小太監話說了一半就不說了。
拓跋燾是何等聰明人,立刻明白了小太監的用意,跟小太監貼的很近,將一塊上好的和田玉塞到小太監的手中道:“小公公,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特使大人,您看您,這多不好意思啊!”小太監說著,將和田玉收了起來道:“原本我家太子殿下是不想見閣下的,咱家是苦口婆心勸了好一陣,太子殿下才答應見閣下,閣下請隨咱家來吧!”
“有勞小公公前面帶路。”
在小太監的引領下,拓跋燾終於在東宮花園的走廊裡見到了大齊太子郭湛;在見到郭湛後,拓跋燾將右手放在胸口處,向太子郭湛躬身行禮道:“外臣拓跋燾拜見大齊太子殿下。”
“特使免禮。”郭湛言道:“來人賜座。”
“謝太子殿下。”拓跋燾起身後感謝道,說完就坐在了凳子上。
“不知特使閣下,來見本宮所謂何事啊?”郭湛端起一碗參茶向拓跋燾問道,問完還吹了吹喝了一口茶水。可謂是派頭十足。
拓跋燾心中暗罵道:“明知故問,老子來幹什麼,你比誰都清楚。”
拓跋燾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是嘴上卻十分虛偽的說道:“殿下,外臣是為了貴我兩國在隴西之地的衝突而來的;
西戎和大齊本是友好睦鄰之邦,可是貴國雍王殿下卻肆意挑起戰爭,攻打我西戎汗國,將我西戎汗國迄伏部滅族,如今更是侵佔了我國隴州,擄掠我國東部六州之地,使我國損失慘重,還請太子殿下能夠奏明大齊皇帝陛下,為我西戎汗國做主,賠償我國之損失。”
“特使閣下,你是不是腦子摔壞了。”太子郭湛冷笑道:“剛在所言實在是大謬;原本西戎只是生活在青塘一代的落魄小族,我太祖皇帝可憐你們,允許你們前往鄯州居住;
可是你們卻恩將仇報,一步步的侵襲我大齊疆土,不但搶佔了河西走廊和隴西之地,如今還想進一步佔據關中,更是痴心妄想;
本宮今日就告訴你,貴國如果識相的話,趕緊退出隴西和河西兩地,老巴實的滾回老家去,否則我九弟雍王,定會率領雍軍踏平你們西戎族所有部落。”
太子郭湛的話說的拓跋燾滿腔怒火,不過拓跋燾沒有當場發作,憋的滿臉通紅,跟猴屁股一樣。
“太子殿下如此羞辱我國,就不怕引起國戰嗎?西戎汗國雖小,但也有精兵百萬,真打起來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拓跋燾怒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