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海棠卻是一直抿嘴,似笑非笑的看著金銳跟啟光。
嬌媚都快滴出水來的眼睛裡水汪汪一片,宛如日月潭中的仙女。
再看到被金銳軟禁的兩個姐妹,更是怒不可遏,當即就有人上前要動手。
忽然間,一股強大到頂點的氣場籠罩了每個人。
司徒海棠勃然變色,其他一干人悚然動容,靜若寒顫。
“天級!”
“化境!”
“宗師!”
周自力秘書的氣場一出來,所有人都不敢動了。
司徒海棠玉臉驚怖。
不過區區兩秒之後,便自展現出一幅嬌媚蝕骨的禍水般的媚態來。
“哎呀,不知道有前輩在這裡,海棠失禮了呀…這位前輩,司徒海棠向您致敬。”
周自力輕輕回應:“我不是前輩,我只是老祖宗的守護者。”
司徒海棠眨眨靈動媚媚的美目,盯著啟光看了看。
忽然,慢慢的展露出一絲恭謹。
臉上的笑容在眨眼間便自轉化為清純純潔,猶如聖女。
“見過啟光老祖宗。”
這話叫出來,身後幾個人殺機頓消,皈依伏法的站得筆直,腦袋低垂。
刀疤臉幾個面如土色,站在一起,雙股打顫,深深低頭。
啟光依舊一張恬不知恥的老流氓德行,嘿嘿色笑。
“我的秘書奴才要娶你的姐姐,你有意見沒?”
司徒海棠低著頭,嬌聲說道:“老祖宗發話,自然是娶的的!”
“我兄弟要娶你做貴妃,你有意見沒?”
司徒海棠頓了頓,嬌媚一笑,如桃花般豔麗。
“海棠不做貴妃,只做東宮。請老祖宗成全嘛。”
聲音糯糯酥酥,讓人聽得直癢癢。
一笑百媚生,傾國傾城。
啟光收斂嬉皮笑臉,揚著手杖,曼聲說道:“你叫我老祖宗,我還是當得起的。”
“九十年前,我在美利堅留學,跟你曾祖父在舊金山喝血酒,拜把子。羅斯福是見證人。”
“後來小鬼子打過來,我回國,你曾祖父在舊金山,一東一西,我們倆竭盡畢生所有抗擊日寇。”
“再後來,他死在天都城,我是扶棺人。那時候你爺爺還沒我這把手杖高。”
“這把手杖就是你爺爺後來託人送給我的。”
司徒海棠靜靜應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不敬。
“你老爹不成器,但你還不錯,很有些你曾祖父的樣子。這些年,我可是聽說過你不少事兒。”
“整個北美都是你的後花園,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出息,我就想說一句。”
“幹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