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百平正盯著天花板發呆,眼前卻冒出了一個小腦袋,李百平的目光也聚焦在了這顆腦袋上,看見是一張五官端正,面板略黑的小女孩的臉,這自然是樂音了。
“食神哥哥,你醒啦!”
李百平回之一笑,說道:“看我肚子上有什麼。”
樂音疑惑看了過去,卻發現那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圓圓的石頭,石頭上還有幾個洞,一個大點的,還有幾個小點的。
樂音歪著腦袋,看了半天,又看向了李百平:“食神哥哥,這是什麼啊?”
“這叫壎,你對著最大的那個洞吹氣試試。”
樂音的確吹了,但她卻是用吹火的方式,離洞還有點距離,那自然吹不出什麼聲音,吹了好一會,她又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了滿臉無奈的李百平。
“我來給你演示一下,啊,不對,那可不行啊!”
“我來吧。”
李百平循聲望去,是水清,她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那裡。
水清從李百平的眼神裡都能看出他在想什麼。
“我可一直都在這裡。”
李百平的耳朵立馬開始泛紅,剛剛的場景雖然沒有什麼可羞恥的,但只要有人在旁邊看著就會感覺怪怪的。
水清接過壎,對樂音說:“看著。”
她壎的吹口放於下唇,口留縫隙,對準風口,由丹田控制吐氣。(勿當真)
水清手中的壎發出了哀婉的聲音,哀而不傷,倒也動聽,只是李百平聽著怪怪的,水清臉也黑了下來。
“你這壎是假的吧!”
“額。”
李百平坐直了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自己做的,也不算壎吧,你就當這是一種新的樂器吧!”
水清看了看還趴在床上的樂音。
“你打算讓這小女孩吹壎嗎?不適合她。”
李百平也撓了撓頭,壎的聲音的確不能為大眾所接受,只是蕭啊,笛子那些他也不知道里面長什麼樣,像壎就好了,裡面就是空的,他可以模仿。
李百平倒也是將什麼都寫在臉上,他的窘迫只要是個人就能看出來。
水清從李百平的氣質就能看出來眼前之人什麼都不懂,對琴棋書畫估計是一竅不通,事實也的確如此,李百平除了認識字,其他可什麼都不會了,一般的有傳承的大家族,都是十四歲前學些高雅之物,然後才會開始修道。
樂音踮起腳尖,從水清手裡拿回了壎,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