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卷第184章伏誅
水仙沒有再進入過月華廳，但她並沒有放棄月華廳的動靜。
那次衝突之後，鄭姐當天晚上就安排了一位比較機靈的姑娘去月華廳，這一次，這位姑娘並沒有被趕出來。
鄭姐見狀，自然是用盡了心思。
這天，水仙又聽到幾位姐妹在談笑。
幾位姐妹說著說著，就說到了月華廳裡頭那位奇怪的客人頭上。
其中一人說：“那位大人也真奇怪，一整個晚上連碰都不碰我一下，好像我會吃了他一樣。”
另一人立刻接著說：“確實奇怪，上次我跳舞給他看，衣服都快跳沒了，他卻無動於衷……”
先前那人取笑道：“你個騷蹄子！你不是說這幾天太累了嗎？他不動你，你還不趁機好好休息一下，竟然還主動去勾引他！”
那人不依了：“你也別笑話我，幹我們這行的，若惹得客人不快，你看會不會被鄭姐剋扣賞金，你以為個個都是水仙姐姐啊！”
第三人突然道：“你們也不用奇怪，這事我倒能猜出一些原因。”
另外兩人立馬來了興趣，齊聲問：“什麼？”
那人停頓了一會，輕聲道：“昨晚我去那裡，那位客人心情似乎不怎麼好，我一見這情況，自然要討他歡心，這人也不像你們所說那般無動於衷，反而更像色種惡鬼一般，抱著我就要……”
另外二人“啊”了一聲。
那人繼續說道：“我自然沒法拒絕，就跟他……”
“你被他吃了？”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那人嘆了一口氣。
不等另外二人問何原因，那人繼續道：“他把老孃的興致都勾出來的，事到臨頭，他竟然……竟然停住不前了，我自然不會善罷甘休，於是，我使出渾身解數挑逗他，在他身上軟磨硬泡，見他猶如木頭一般仍然無動於衷，我就將手伸向他的身下……”
“這下他可沒法再做正人君子了吧！”一人咯咯大笑起來。
“你猜錯了。”
“啊？”
“在那一刻，他全身顫抖了一下，然後就狠狠把我推開了，我見他生氣，不敢再得罪他，他也沒說什麼話，我卻獨自苦苦煎熬了一整個晚上，害怕他突然發怒將我給滅了口！”
“哪這麼誇張！這種事不是很正常嗎？怎麼會牽扯到殺人滅口上來？”
“我跟你們說……”那人聲音越發低了下去，但水仙何等人，以她修為，自然能聽得一清二楚。
只聽那人說道：“可能是他並沒有發覺我已經發現了他的秘密，先前那一觸之下，雖然短暫，但我可以肯定，他……他……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他是女人？”
“你笨啊！如果是女人，我們會發現不了。”
“那……那是說……”
“對！他沒了那玩意兒。”
空氣瞬間凝固，三人久久沒有再出聲。
偷聽的水仙則是想了很多。
…
一連幾天，水仙小心翼翼地釋放出神念，密切關注月華廳的一舉一動，她不敢太靠近，免得被裡頭的人察覺，但也足以將裡頭的光景瞧在眼裡了。
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這天，她完成例行的樂曲演奏後，沒有回到房間，而是悄悄走向後門，悄悄將訊息傳遞了出去。
…
白飛也曾為難過，自己派出白家軍圍困騰龍城，自然不是真的要覆滅雲龍殿，即便是確定了顧家三姐妹一事的罪魁禍首，但云龍殿畢竟不同於虎部商氏部族，顧家三姐妹的仇要報，卻也不得不考慮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