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兩個人磨磨蹭蹭離開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既然之前在裝病,這會兒出院,戲也是要做足的。
趙青蘿愣是按著嶽聽城在病房裡面上了些妝,看著大約有些憔悴的模樣,才是準備跟他,一起出門。
林婉正帶著媒體在醫院外賣守著,在外面守著的可不止一家媒體,都在盯著醫院門口,等著他們出來。
嶽聽城是在趙青蘿的攙扶下走出醫院的,似乎十分的虛弱,而趙青蘿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攙扶著,那模樣就是坐實了他之前大病的事情。
終於是等到人出來的媒體頓時就坐不住了,一群人擁蜂而上,企圖將他們兩個人給圍住,好在身邊的保鏢將人全部給攔住。
“大家安靜一下。”趙青蘿將人護在自己的身後,對著亂哄哄的人群喊道。
一些記者才是安穩下來,但是依舊擁在一處,準備隨時上前詢問。
“我相信大家有很多事情想要問我們,關於嶽總的病之類,但是嶽總剛剛出院,所有的問題,我們都會回答,還請一個個來。”
在趙青蘿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馬上就是有人過來問:“請問嶽總是什麼病?聽說這段時間,MK的事務一直是夫人在打理。”
“小病而已,現在已經痊癒,多謝各位的關心和掛念,這段時間確實一直是我夫人在打理公司的事務,我很慶幸,我有一個這樣能幹的妻子。”嶽聽城神情坦蕩的說著,不動聲色的將趙青蘿給誇了一通。
嶽聽城反手握住趙青蘿的手,兩個不再是一個人攙扶一個人的姿態,並肩站著,他看著倒是不顯虛弱,只是臉上還帶著憔悴。
只是嶽聽城之前被人攙扶的樣子也有不少人瞧見,倒是有不少人都是覺得他在硬撐,畢竟公司出了那麼大的事情,這會兒大約是強撐著出來處理。
“嶽總,我聽說MK的董事會出了些問題,請問您方便說說麼?”一個帶著眼睛的記者上前問道,雖然問的委婉,到底是問出大家都關心的問題。
“那些不過是道聽途說而已,MK沒有出任何的問題,之前是我夫人在打理,這次出院,我會重新接管公司的事務。”嶽聽城這話說的暗示意味很重,他出院這個事情,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著。
嶽聽城續而又回答了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直到趙青蘿出來說:“嶽總剛出院,有事情可以之後預約來問。”
保鏢將那些記者全部給隔開,他們兩個人的車子就停在醫院的門口,短短的一段路程卻走了很久。
等兩個人坐在車上的時候,嶽聽城將她給抱住,整個人靠在她的身上。
“起來,重死了。”趙青蘿在他的肩膀上錘了一下,又輕輕的推了他一下。
“不,我剛剛出院,身體還虛的很。”嶽聽城那副模樣,倒是還真有幾分剛剛出院的虛弱,但是趙青蘿卻不吃這套,直接就是拉遠了一些距離。
林婉看著她們的車子開走,看著了他們拍下來的東西,回去要好好整理一下,還要報道。
郊外,空曠的地上,破舊的公寓,周圍的環境還帶著些荒蕪的意味,大約已經很久沒有人在繼續住,所有的東西都破破爛爛的,只是空房子還昭示著,這裡曾經有人住過。
在公寓裡面,嶽棄端坐在大螢幕面前,手中還端著一杯紅酒,慢慢的喝著,一點點的將杯中的紅酒搖晃,看著眼前的螢幕,眼中也染上一些的邪氣。
螢幕裡面播放的是嶽聽城出院的情況,他一直在關注嶽聽城的情況,他出院的訊息,第一時間就傳到了他耳中,轉播在這裡。
他還當嶽聽城能夠多沉得住氣,看樣子這個趙青蘿對他還挺重要,在醫院像一個縮頭烏龜一樣躲了那麼久,在他將趙青蘿請過去喝茶之後,馬上就出院了,這可不像是重病不起的樣子。
嶽棄一口將高腳杯中的紅酒飲盡,嘴角慢慢的勾起一抹邪笑,又緩緩的將放在一旁的酒瓶拿起,給自己又倒了一杯紅酒,仔細的看著螢幕上的人。
明明有幾分的相似,卻還真的是同人不同命,那個趙青蘿倒也是護著嶽聽城,而他呢,孑然一身,唯一護著他的母親已去多年,空留他一人在世間掙扎,為了活下去拼搏。
螢幕中放到趙青蘿攙扶著嶽聽城一同上了車子,畫面在這裡停頓,嶽棄隨手將螢幕給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