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爺,胡羽剛剛沐浴完,目前正在換行裝,您稍等片刻,他馬上就下來。”
“沒事,不急,福伯啊,你這地還真不錯,這晚風吹過來,還真是涼爽,不像我那,熱得跟個爐子似的。”
“這還得多虧了黃爺您的照顧,當初這塊地還是您說與老頭子的,這間客棧也是您借錢給我修建的,這才讓老頭子有了一條活路,在我的心中,您不只是大善人,也是我們這些人命中的貴人。”
福伯言真意切,這句話倒不是溜鬚拍馬,他當初一個人流落到四方鎮,是黃恆給了他這塊地,才讓他從此有了生計。
黃恆用那從不離手的手絹擦了擦嘴巴,一張圓臉掛滿了笑容,他很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被人感恩的感覺,這四方鎮裡的每個人,或多或少都受過一些他的恩惠,當然了,這些人也在無時無刻的為他創造著財富,就拿這間林悅客棧來說,他光是每年收的租子就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這些錢福伯給得真心,他也收的舒心。
就在福伯和黃恆一行人隨意拉著家常的時候,胡羽的身影出現在了拐角樓梯處。
噗!聽見響動,仰起頭看著胡羽的黃恆一口將嘴裡的茶水給噴了出去,正站在黃恆對面的福伯頓時變得呆若木雞,茶水順著他的臉龐一滴一滴的滑落,他的嘴巴還微微的張著,顯然剛剛是正在說話之時突然被黃恆噴了一臉。
一旁的孟浩不斷的咳嗽著,福伯這一副滑稽的模樣讓他被剛剛喝進嘴裡的茶水給嗆到了。
“對不住啊,福伯,一時沒忍住。”黃恆一臉歉意。
福伯將額頭上的茶葉拍了下去,望著黃恆那張尷尬的臉,呵呵一笑,渾不在意。
“能得黃爺賞賜甘露一碗,乃是老頭子的榮幸,該是老頭子感恩才對,豈能由黃爺您致歉啊,這真是折煞老頭子了。”
聽見福伯這記毫無底線的馬屁,胡羽腳下一滑,差點從樓梯上栽了下來。
而嗆紅了一張老臉的孟浩聞言,毫不猶豫的向福伯豎起了大拇指。
“高,真乃高人,咳咳,福伯,就你這身功夫,還真是一絕啊,以後在下可得多向你請教請教。”
“將軍謬讚,愧不敢當,愧不敢當啊。”
“我說您二位這是唱的哪一齣啊?”胡羽走了過來,順手將掛在櫃檯旁邊的毛巾遞給了福伯。
黃恆起身走到了胡羽的面前,然後圍著胡羽打量了一圈,只見胡羽赤裸著上身,下半身只穿了一件褲衩,而且是用長褲修剪而成,只是堪堪的遮住了重要部位,露出了修長而結實的雙腿,剛剛在樓梯上,由於扶手的遮擋,黃恆還以為胡羽光著身子便下來了,所以才將口中的茶水噴了出去。
“我說小羽子,你這身打扮,還真是涼爽啊,嘖嘖,這是怎麼著,準備去紅香樓裡接客啊。”
紅香樓是四方鎮最出名的青樓,裡面不僅有年輕貌美的女子,更有嬌小膚嫩的面首專供有龍陽之好的客人。
“這就叫做坦誠相待,小弟聽說當哥哥的來了,無以為表,只能獻上這一副身軀,以供哥哥賞玩。”
不僅沒有因為黃恆的調笑生氣,胡羽反而順著黃恆的話,擺了一個妖嬈的姿勢,伸手向著黃恆摸去。
“呸呸呸呸呸!”黃恆被胡羽嚇得連連後退,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胡羽,你小子噁心不噁心,我這裡給你備了幾件衣物,你先穿上再說。”
“剛剛哥哥不是說我要去接客嘛,我接的就是哥哥你呀。”
胡羽越說越來勁,向著黃恆欺身而去,好像真的是要獻身給黃恆一般。
福伯一張老臉扭曲得不成人樣,用剛剛胡羽遞來的毛巾搭在了臉上,眼不見為淨,比起不要臉的程度,這小子認第二,那自己就得是二百開外。
“行了啊,胡羽,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小子可別亂來啊。”
青樓妓院胡羽可沒少去,那些面首的動作被他模仿的惟妙惟肖,見火候差不多了,胡羽哼了一聲,便從旁邊的家丁手中接過了衣物,開始在自己的身上比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