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肅喃喃著，盯著牆上的畫好一會兒後又瞥了眼右下角的篆刻日期——那是幾個月前。
“陳肅，你要是喜歡這畫的話直接拆了唄，反正就是裝飾而已，以你現在的地位，我保證沒人敢多說什麼。”
“……”陳肅嚴肅地搖搖頭，手指著畫的左上角，“陌大人，你可知道這是什麼？”
陌疑惑，“不就是個圓嗎？”
“它是時間回輪初期在我體內的版本，也就是它半超位迴路的模樣。”陳肅手拂過那個時間回輪的地方，喃喃道：“時間回輪，之所以稱之為回輪，是因為時間就是個輪迴，不論奔流向前還是倒退往後，都沒有終點。”
陌眉頭微挑，這話我怎麼覺得這麼熟悉？雲大人是不是也這麼跟我介紹過？！
“您再看右上角，那是阿月身上的空間靈路，層層疊疊，往復中又實則為一，至今的空間靈路依舊是一個技能都沒有的超位迴路。”
“……”
陌雙臂交叉胸前，她很好奇陳肅究竟還能編出什麼。
陳肅手指著圖板中間的兩個人影：“您別用那眼神，我真沒騙你，因為我其實想問你中間這倆……究竟是誰？”
直覺告訴陳肅，左邊的人就是“晝”！
問題來了，如果他就是晝，說明右邊那人大機率是空間靈路的“前任擁有者”，問題是他真的是晝（時間回輪的前任）嗎？
陌給陳肅的回答就是聳肩，“我哪知道，你拆下來去問霜大人唄。”
“……”
真·最不靠譜的殿堂人士。
陌看到陳肅真的開始著手拆圖板，眉頭狂跳。這人真的……生猛啊。
陳肅想不猛都不行啊，他心中更想知道的是
另外一件事的真假：晝曾說，另外的兩個位面，危矣！
……
華夏殿堂，天殿。
又是忙碌工作的一天，霜在無視了大半的檔案後，將目光落在雲那天提交上來的還沒得出處理結果的檔案上。
——關於對“聖夜教廷調查地球魂歸者資訊”的後續應對方案。
想到這件事霜就頭大。
就在這時，瀾帶著陳肅和陌一起出現在天殿出口，某人手中還有一塊圖板。
霜揮揮手那些檔案直接消失，問道：“這兩位不是應該在中央基地嗎？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
陌擺擺手，直接坐在一張椅子上，“霜大人好，這小子今天不知道是吃錯什麼東西，非要因為一塊圖板找到天殿來。”
瀾撫著鬍子，與霜相視一笑。
兩人都是被他們的行為搞得莫名其妙。
陳肅鬆手控制著那塊圖板懸浮在空中，拱手問道：“霜大人，小子今天在中央無意間看到這塊圖板，有些事情想要跟您請教一下。”
霜擺手道：“說吧，是因為圖板上的人還是它的作圖時間？”
陳肅笑著道：“都有。”
霜一個招手，圖板就自己飛了上去，手摸著上面的圖形，眼神中滿是回憶，“圖板上的時間能跟你說，但是上面的人……恐怕老夫也無能為力。”
陳肅也不強求，反正在大佬面前很多東西也是強求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