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恢複了理智,輕輕將他推開,“別這樣,你現在不宜過激運動。”
何況這裡還是在林深醫療室,這個男人瘋了麼?
戰炎卻沒要放過她的意思,再次纏了上來,更是溫柔的低喚她的名字,“悅悅,別推開我……”
蘇悅臉色微變,只因她感覺到男人的體溫不太正常。
戰炎全身滾燙得嚇人,就好像是一團火焰似的。
她下意識去摸了摸他的額頭,也沒發燒啊。
死男人!
受了重傷還沒節制,竟然還滿腦子的汙水。
蘇悅又一把將他推開,而後,從身上取出一根銀針,直接紮入她的後勁。
下一秒,戰炎猩紅的眸子,逐漸變得清明。
“感覺如何?”見此,蘇悅狠狠鬆了口氣。
戰炎沒有吃到肉,滿臉寫著欲求不滿的表情,“戰太太,你又紮我?”
“我要不紮你,你難道真想在這裡,為所欲為?”蘇悅說完,指了指外面來來往往的人,百般無奈道:“你傷口深,理應好好休息,現在因為你的一己私慾又裂開了,在這麼發展下去,遲早要出事。”
說完,蘇悅用著命令的語氣道:“好好趴著,我來幫你檢查下傷口。”
戰炎露出一臉委屈的表情。
蘇悅只覺得好笑。
堂堂殺伐果斷的戰爺,也有這般幼稚的一面。
她佯裝兇狠,再次提醒一句,“不乖乖趴著,我再給你紮一針。”
話音落,便見戰炎立馬繃緊著肌肉躺平。
他不想紮針。
老婆這針法雖好,針頭紮下去比一刀切了他還難受。
蘇悅揚了揚唇,說:“這就對了,老實點,免得多受點罪。”
然後,她重新解開戰炎身上的紗布,在看到上面血淋淋一片後,還是忍不住皺眉。
才剛包紮不到半個小時,就因為這個男人的任性,傷口又炸了。
蘇悅有些生氣,下手不留情。
戰炎疼得嗷嗷叫。
也不怪戰爺矯情,老婆親自為他包紮傷口,他要是不表現難受點,怎麼能得到她的憐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