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傾川皺了皺眉,他在猶豫是否去救這個女子。陸傾川並不是什麼壞人,他心中的善念迫使他不得不去救助那個女子:“哎,一個女孩子無依無靠的,見到了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說罷陸傾川將斗篷穿上,只不過沒有帶腦子,小腦袋露出那肥大的斗篷外面,看起來頗有幾分人畜無害的樣子向那兩個青色蠍甲的蠍人的方向走去。
“哈哈哈哈,放心,我們不會殺你,你長得這麼標緻當然要先讓我們爽一下再殺了,要不然豈不是太可惜了。”一個蠍人淫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大爺讓你嚐嚐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另一個蠍人也跟著淫笑道。
倒在沙地上的女子的衣衫已經有些破了,那白花花的身子在空氣之中若隱若現,難怪這兩個蠍人也忍不住起了色心。那女子一聽兩個蠍人的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子不禁向後縮了一步。
“喂,兩個大男人的欺負一個弱女子似乎不怎麼光彩吧,額,雖然說你們不算人。”
兩個蠍人聞言同時轉了過去,不約而同的將目光集中在眼前這個只有自己三分之一大小的藍髮人類身上。
“哈哈哈,大言不慚的人類,那就留下來陪她一起死吧!”
其中一個蠍人根本沒有將陸傾川放在眼中,他探查過陸傾川的實力,但是根本沒有任何的真氣波動,這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陸傾川的實力在他之上,另外一種便是陸傾川是誤入沙漠界的人類。那個蠍人看陸傾川頂多也就十四五歲的年紀,想也不想第一種情況便將其排除,認定了陸傾川只是一個普通人,因此才放開膽子猖狂的叫囂。
另外一個蠍人也釋放真氣探查了一番,他的想法和那個蠍人一樣,兩個蠍人對視了一眼,隨後陰險的笑了笑,隨即將身後的蠍尾向陸傾川的方向甩去,蠍尾末端的倒勾上的隱隱青光可以看出這並不是簡單的一擊。
陸傾川二話不說,手中的真氣化作兩柄氣機大劍握在手中。
陸傾川將左手的惡魔之鐮格擋在自己的身前,在蠍尾倒勾刺到自己的一剎那將它擋住了,隨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氣勢操起右手的惡魔之鐮便向蠍尾的倒勾與蠍尾的連線之處的凹陷之處猛地一割。
隨著一道墨綠色的血液的噴湧而出那泛著青綠色毒液的倒勾便徑直的掉落在了地面之上。
兩個蠍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陸傾川已經近身了,陸傾川的身子剛好停留在兩個蠍人中間。看著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陸傾川,兩個蠍人心中都產生了不好的預感,瞳孔瞬間放大了幾倍,但是已經太晚了。
在蠍人驚愕的時候陸傾川雙手之上的氣機大劍已經架在了他們的脖頸上面,陸傾川冷笑了一聲,隨著兩道白光的快速劃過,陸傾川的身子落在沙地上,手上泛著蠍人墨綠色血液的兩柄惡魔之鐮化作氣體消散在空氣之中。
整個西漠此時異常的平靜,微微透著熱氣的微風將地面上的沙子捲了起來。
兩個呼吸之後,剛剛還在叫囂的兩個蠍人毫無生機的倒在地上,墨綠色的鮮血從蠍人的脖子之處流了出來,將那金黃的沙子都染成了墨綠色。
陸傾川不再管那兩具蠍人屍體,走到到那女子的面前,將身上的墨綠色帶帽斗篷脫了下來丟在她的面前,淡淡的說道:“穿上吧。”
女子注視了眼前這個和她年紀相仿的少年一眼,遲疑片刻之後將斗篷披在了身上。
“剛剛,謝··謝謝你。”女子從沙地上站了起來,婉轉柔美的聲音傳入陸傾川的耳際。
陸傾川點了點頭,隨即從儲物戒指之中拿出一個水袋遞給她。女子遲疑了片刻過後接過了水袋喝了一口,原本慘白的臉色也紅潤了起來,看上去頗惹人憐愛。
“額,我叫陸傾川,你呢?”
陸傾川這還是第一次主動和孃親意外的女孩兒搭話,說起話來也顯得有些不太自然。
“夕瑤。”女孩兒回答道。
“夕瑤姑娘,你怎麼會一個人出現在這沙漠界之中的,以你現在武者的境界在這裡行走很危險的,沒有人陪你嗎?”
這也是陸傾川疑惑的事情,這沙漠界可謂是兇險之地。不是像他一樣尋求歷練的人除非是腦子秀逗了才會到這個鬼地方來,而且經陸傾川的初步探查來看夕瑤的實力才僅僅為武者,在這裡簡直是被虐的存在,怎麼會一個人來這個兇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