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青年男子胸前的玉墜閃過一道瑩瑩玉光,而後一道身著裙袍的倩影便浮了出來,飄到蓮生身邊,在他耳際低聲說了幾句話。
“師孃,我知道了。”蓮生頷首,微笑著點了點頭。
透明倩影微微一笑,而後飄到青年男子身邊,說道:“走吧。”
青年男子點了點頭,而後出了店門。
巷道中燈火昏暗,一直蔓延至遠處,宛若一條蜿蜒盤旋的龍。
青年男子走著,身旁的倩影與他並肩浮著,偶有來人,卻好像根本看不到懸浮的透明身影一般。
突然,她挽住了青年男子的手臂,在他的臉上噠吧一口。
青年男子臉色微紅,但沒有閃避淡言道:“這是在外面。”
“除了你和蓮生外,又沒人看的到我。”透明倩影說著,腦袋依偎在青年男子的肩頭,幽幽的說道:“人家除了能觸碰你吳公子以外,誰也摸不到,如今水玉有下落不明,不碰你碰誰?”
看了一眼身旁的妙玉,他淡淡一笑。
他吳漾命運多舛,能夠遇上這樣一位始終陪伴著他不離不棄的女子,雖死無憾。
“妙玉。”吳漾輕聲叫道。
“嗯?”妙玉依然依然依偎在他肩頭,美眸未睜,莞爾說道:“你是想問我剛才和蓮生說了什麼對吧。”
吳漾他點了點頭,問道:“能讓一向不苟言笑的蓮生都展露笑顏,應該很有意思。”
“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讓蓮生給你準備一碗銀耳蓮子羹,街角的小攤就有賣。”妙玉笑道。
“就這樣?”吳漾有些不解,這孩子在這自從三年前跟著他後就沒怎麼笑過幾回,給自己買一碗銀耳蓮子羹就能樂成這樣,不大可能。
“我還說,你這次把另外一把越王八劍帶回去的時候先給他玩兩天再放回閣中。”妙玉眼睛眨巴眨巴看著吳漾,說道:“吳老闆,您會答應人家的,對吧。”
“哎。”吳漾看著身旁的妙玉,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真拿你沒辦法。”
“這次會不會又是空手而歸?”妙玉看著滿天星辰,眸子裡澄澈明亮,說道:“兩個月前好像也是這樣的星空呢。”
“應該不會吧,越王八劍劍靈之間互有羈絆,一旦就如同你我一般,一旦對方在附近出現過便會有所感應,這掩日早晨的異動應該就是感應到了另一把劍的存在。”吳漾開口說道。
劇《拾遺記》中記載,昆吾山,其下多赤金,色如火,昔帝伐尤,陳兵此地,掘深百丈,猶未及泉,唯見火光如星,地中多丹煉石為銅,銅色青而利,泉色赤,山草木皆劍利,土亦鋼而精。
至越王踐,使工人白馬白牛祠昆吾之神,採金鑄之,以成八劍之精。
一名“掩日”,以之指日則光晝暗,金者,陰也,陰盛則陽滅。
二名“斷水”,以之划水,開即不合。
三名“轉魄”,以之指月,蟾兔為之倒轉。
四名“懸翦”,飛鳥遊過,觸其刃如斬截焉。
五名“驚鯢”,以之泛海,鯨鯢為之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