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鳴瞪她一眼：“瞎說什麼，什麼紅粉骷髏，這兩者可沒關係，粉絲的意思就是——哎，腦殼疼，你們管你們心中的偶像叫什麼？”
“什麼是偶像？”
看著一臉天真的袁貴妃，高一鳴敗給她了。
“就是你們怎麼稱呼心中的英雄或者唱歌好的歌妓。”
“就是英雄和名妓啊。”
“好吧，以後可以用一個詞統稱了，就是偶像。”
“哦哦哦！——您是我和周姐姐的偶像，是不是周姐姐。”
周後連連點頭。
看著眼前這兩位忠實粉絲高一鳴很有成就感，道：“追尋偶像腳步的人就叫做偶像的粉絲，懂了吧。”
“懂了——懂了——您是我們的偶像，我們是您的粉絲。”
“盈兒真聰明。”
“那粉絲就是媳婦兒嗎？”
“沃特？！”袁貴妃的話把高一鳴雷倒了，這就是聰明過頭的反面教材啊，必須得給她好好科普一下，免得對不起後世各位吃瓜群眾。
“盈兒，你理解岔了，粉絲可不是媳婦兒，一個人能娶幾個媳婦兒，一個英雄一個偶像粉絲卻可以有千千萬，所以粉絲和媳婦兒不是等同的，明白沒？”
“噢——”
看著高一鳴臉紅脖子粗地給一臉童真的袁貴妃解釋，周後忍不住直笑，這個袁貴妃呀，有時候就像個小蘿莉，腦洞開得老大。
高一鳴喝一口水，潤潤嗓子，心裡直道：“這鐵粉不好教，還是皇后這種知性御姐好糊弄，說啥聽啥，難得發問，還能把事情給你做得漂亮，也許這就是大老婆和小老婆的區別吧，大老婆主內，而小老婆只負責貌美如花就好。”
“皇上您再唱一首嘛！”
“還唱啊，天色這麼晚了，要不改日再唱，咱們是來日方長啊，不在這一會兒，你說是不，咱還是早點安歇吧，玩了這麼久皇后也累了”
“再唱一首啦——”袁貴妃抱著高一鳴胳膊來回搖晃，向他撒嬌。
“皇上就再為臣妾唱一首，唱完我們再去歇息好了。”皇后也幫腔。
看著端莊賢淑的周後，又聞著和周後不一樣女人香的袁貴妃，再感覺著胳膊那裡的柔軟，高一鳴果斷開唱：“紅塵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澈骨/那得梅花撲鼻香。。。梅花一弄斷人腸/梅花二弄費思量/梅花三弄風波起/雲煙深處水茫茫。。。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看人間多少故事/最消魂梅花三弄。”又剽竊一首《梅花三弄》。
“沒想到唱詞還能這麼改唱，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看著小聲反覆吟唱的周後，高一鳴伸手給她擦掉眼中淚痕，輕輕地擁他入懷。
回頭看到袁貴妃也是梨花帶雨，說不得也將她擁入懷中。
自從王承恩給他簡單說過一次離開京城前，崇禎皇帝為了避免媳婦兒子女落入賊手而痛下手之後，他就一直感覺愧對這兩個女人，她們倆也曾因自己而死，如今死裡逃生，雖然嘴裡說不怨他，但是人畢竟不是神，內心深處的驚恐應該還是有的，如今他也只能想到這個法子為她倆開解胸中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