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也不想去醫院,覺得沒必要,搖了搖頭拒絕。
這會兒才發現,她換上了睡衣。
“你……你給我換的?”她臉色漲得通紅。
再親密,也不能換那種東西。
秦桉不覺得有什麼,他是許桃的男人,親密無間,將來結婚生子,是彼此在這個世界上,最近的人。
老了,說不定還要互相換尿不濕。
秦桉笑了笑:“這有什麼不好意思,你哪裡我沒看過,剛剛把我衣服都弄髒了,不換怎麼行?”
許桃一點兒沒醒來,她白著臉發現,自己在秦桉身邊,已經習慣了這種踏實,只要秦桉在,無論在哪,都能靠著他睡著。
還是熟睡。
不過也許是最近太累了,許桃垂下眼,進了衛生間後,就讓秦桉出去。
秦桉沒爭,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低頭親她:“快點兒,我去給你熱飯。”
都下午了,也沒吃什麼東西。
許桃板著臉關上門。
她換了身衣服,又洗了個熱水澡,悲哀地發現自己,還是享受秦桉帶來的生活。
宿舍洗個澡不方便,也冷,她昨晚上凍得都在發抖。
這會兒穿著輕薄的睡衣睡褲,也覺得暖和。
許桃暗罵自己,真沒出息。
她換好出去,秦桉已經端了張萍做好的飯菜出來,熟悉的味道,讓許桃再次陷入自我譴責。
秦桉沒察覺,摟著許桃坐,給她夾喜歡吃的菜。
堆了一小碗。
彷彿又回到了原點,剛被秦桉掠奪到身邊的時候。
許桃想起莫比烏斯環,一切都是迴圈有軌跡的。
對她好,傷害她,求得原諒,再無限重複迴圈。
沒什麼用,也沒意義。
因為傷痕都在她的身上,變成了疤,不代表不疼。
她低頭,默默吃了那碗飯。
秦桉順了順許桃的頭發,“乖,再吃點兒,人都瘦了,不在我身邊,也別拿身體開玩笑,知道麼?”
“寶貝,”秦桉放柔了聲音,“吃完我們聊聊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