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城有幾條古玩街,也有各種飾品鋪子,許桃逛了許久,發現這個項鏈。
秦桉就是一棵樹,霸道至極的樹,在她身上,心裡,都紮了根。
拔都拔不走。
許桃接過來,直起身子給秦桉戴上。
“你喜歡嗎?”這些東西都很便宜。
秦桉掌心貼著許桃的背,柔情萬種。
“喜歡。”
哪怕只有一句生日快樂,他也知足。
能讓許桃記得,就夠了。
許桃心裡說不出的甜蜜和熨帖,她變了,以前秦桉做壞事,她能記很久。
可現在,轉眼就忘。
剛剛在客廳,還哭著控訴,在心裡罵他混蛋。
但這會兒,又捨不得從他懷裡出來,只想膩著撒嬌。
許桃充滿了小女兒情態的賴在他身上,要讓秦桉哄。
秦桉笑,說那些酸掉牙的情話,信手拈來似的。
無師自通。
不過也不能他自己一個人酸。
秦桉拿起那一摞明信片,他都看過了,這才是許桃最有心意的禮物。
送到他心坎裡。
秦桉抱著許桃換了個地方,窩在寬大的皮椅裡,強勢摟著許桃的腰往懷裡摁。
“念給我聽?”
許桃一下子臉發燙,那怎麼行呢,酸不溜丟的話,寫在紙上是浪漫,念出來就是矯情!
她捂住嘴巴,搖頭不肯。
秦桉隨手翻了兩張,許桃效仿他的方式,給一歲到二十八歲的他,都寄了一張明信片。
十八歲前,還是祝福與問候。
譬如一歲的時候,問秦桉抓周抓到了什麼。
八歲的時候,問他是不是在揪女孩兒辮子。
十八歲後面,開始寫詩。
或者說是情書。
許桃是個文采斐然的姑娘,寫起情詩來也是不在話下。
秦桉看她臉紅成這樣,心裡難耐又躁動,非要逼著許桃念幾句。
先肉麻地摟著她,說自己小時候的事,再三保證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拉過。
又貼著她臉頰廝磨,低聲懇求許桃念幾句詩。
許桃咬著唇,就是念不出來。
會羞死。
秦桉也有辦法治她,捏著她下巴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