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摔碎
許桃沉默,倔強堅持。
秦桉想讓她軟化,堵住那張伶牙俐齒的嘴,抱著許桃吻,但許桃又開始抵抗。
小姑娘牙尖嘴利,手也挺狠,秦桉哪敢動真格,吻了沒幾下,被她又抓又咬。
這是真不肯冷靜,氣得秦桉直吸氣。
站在那看了她好一會兒,最後受不了這種氣氛,選擇離開。
他漫無目的地開著車,到處亂逛,找不到個地方停腳。
在暖陽和煦的四月份,他甚至早早戴上了墨鏡。
第一天,許桃還笑他傻,被他捉住好好欺負一通,軟綿綿地又乖又老實。
這段時間,兩人說是蜜裡調油也不為過,秦桉真是掉進了溫柔鄉裡,爬都爬不出來。
可轉眼,就非要分手。
聽那意思,什麼都不稀罕,尤其是他這個人。
好賴不分。
瞎矯情。
秦桉擦拭唇瓣幹掉的血跡,傷口隱隱發麻,瘋起來的小姑娘像尖牙利齒的小獸。
許桃是有脾氣的,秦桉一直知道。
漂亮的姑娘,甭管家裡條件好不好,自小注定是眾星捧月,何況他的桃桃這麼乖巧可愛又聰明。
合該所有人都喜歡她。
有些脾氣是應該的。
秦桉自虐地想著,也是他把許桃隱忍不敢暴露的脾氣慣成現在這樣。
一天的功夫,動了幾回手。
朝他甩臉子,簡直是恃寵而驕。
秦桉心煩意亂,本來就是喜歡上個姑娘,想好好談個戀愛,但沒想到煩心事這麼多。
他生出所有物超脫掌控的無力感,許桃一旦不聽話,秦桉就沒來由煩躁。
他有千百種方法逼迫許桃妥協,保管一教訓,乖乖回來認錯道歉,別說分手,連個臉子興許都不敢有。
卻一個都不敢想。
這和他先前所預想的戀愛,完全不一樣。
秦桉驅車去了酒吧,秦桉聯絡了幾個發小。
自從和許桃在一起,他的交際圈都縮小了,只想日日夜夜和這個沒良心的姑娘廝守。
人家卻不領情,只覺得討厭。
秦桉需要用酒精麻醉自己。
他到的早,一個人在無人光顧的酒吧裡喝悶酒。
裴行舟和陸堯進來時,見到的就是一個醉鬼,大喇喇坐在沙發裡,仰著頭灌酒。
“神經啊,在屋裡戴什麼墨鏡,裝b呢?”裴行舟過去摘了墨鏡,隨手丟在桌子上。
秦桉下意識要去拿,被兩人攔了,一左一右夾在中間,還湊得很近,不知道在看什麼。
裴行舟眼尖,“咦”了一聲:“你被誰撓了?新鮮哎,誰敢撓咱們秦二少爺?”
秦桉煩躁地拂開他:“少貧,喝酒。”
一杯杯灌,桌子上橫七豎八歪了幾個空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