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獸有些失落：“我等了好久也沒見主人回來，後來寶瓶倒了，寶瓶裡的東西倒了出來，我看到好多人都受傷了，主人說過，如果我餓了，可以吃點寶瓶裡的東西，所以……”
“所以你就把倒出來的神識之河吃下去了？”
鯤鯢獸也坐不住了，暗道這個缺心眼的，是不是被自家主人坑了。
通天獸點點頭，繼續道：“其實剛開始倒出來的不多，我吃下去後並沒有什麼事，只是後來越來越多了，然後我就越來越疼了！”
秦瑤伸出手撫摸它的頭，“你的主人去了哪裡？”
“我不知道，主人沒說過。”
“沒關係，或許他很快就會回來了呢，我叫秦瑤，它叫莊曉生。你呢？你有名字嗎？”
“名字？”通天獸想來許久後搖搖頭：“或許有，或許沒有，我不記得了。”
“嗯，你叫吞天獸，那我們就暫時叫你小天吧，等你想起來了再告訴我們也不遲！”
吞天獸點點頭。
夜幕降臨，一人兩獸依偎在小小的山洞裡，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漸漸入眠……
囈語聽竹上空，一白一黑兩個身影的半空中負手而立。
葉凡掌心朝下，往囈語聽竹投下一個屏障，冷聲道：“你來幹什麼？”
話音剛落，驀然一陣電光閃過，空中揚起一道銀光直逼花清染，花清染揮動袖袍，一道黑色的氣旋被流光破開。
流光長驅直入，花清染手執昆吾劍抵禦，兩柄利刃相撞，頓時火花四射，同時發出鏗鏘有力的撞擊聲。
幾個招式來回，花清染悶哼一聲，腳下凌亂的步伐退出數丈之遠，緩了良久之後方才開口道：“我來不是同你打架的！”
“是嗎？”葉凡清冷的聲音響起：“本尊能夠開啟仙域，舉教昇仙，平定仙域叛亂，執掌三界生死，你當真不能耐你何？”
“你說什麼？”花清染驚疑道：“仙域被毀了？”
“是也不是，只不過此仙域非彼仙域！”
“你什麼意思？”花清染不解。
“本尊開啟仙域後，正逢古天庭內亂，既然那幫老東西沒有能力執掌三界，那就只能換人了！”
“你把他們都殺了？”
“自古成王敗寇，你覺得有問題嗎？”
“哈哈哈哈……”花清染仰天長笑：“沒想到啊，會是這個結局，殺得好，殺得好！那些老東西，他們的確該死！”
“如果不是他們，阿瑤也不會淪落至此，他們為了一己私慾，讓仙域陷入了劫難中，甚至把她當做棄子，他們死不足惜！”
葉凡皺眉，全然沒想到秦瑤的前世，與古天庭還有這層淵源。
他沉聲道，“怎麼，你今日來不找我打架，難不成是來敘舊的？”
“自然不是！阿瑤呢，我要見見她！”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讓你見她？”
“怎麼，你就這麼擔心我見她，難道是害怕她想起了什麼？也對，我和阿瑤之間，的確有很多令人難忘的記憶！”花清染得意道。
葉凡卻一臉同情地看著他，“等她睡醒了再說吧！”
“別用這種不吉利的眼神看著我！”花清染不悅道：“你跟我來！”
他說著往高空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