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些女人很不一樣。”姜宇聖言語之中趣味意十足。
“呵呵。”
送你一個呵呵，你自己體會。
實在是不想看到這張臉，林茹乾脆扭過頭去看著窗外。
夜色漸濃，林茹坐在車子上，體內忽然湧出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唔……”這種痛感來的實在是太突兀，林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細碎的輕吟聲溢位唇瓣。
“又犯病了？”
姜宇聖冷眼看著眉頭緊蹙的林茹，嘴角微揚，勾起一抹趣味的弧度。
林茹捂著胸口，從隨身的包裡面找藥。
卻沒想到，拿瓶藥被她放在了桌子上，忘了帶出來。
那種痛感猶如潮水般，再次襲來，林茹手一抖，手裡的包應聲掉落，包裡的東西撒了一地。
“怎麼？沒有帶藥嗎？我這裡有一瓶，你想不想要？”
姜宇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林茹臉色蒼白，額頭上覆了一層汗水，聲音很虛弱，“什麼代價？”
“你說一句，聖，我愛你。”姜宇聖眼中有趣味意思更濃，悠閒的像是在逗貓玩。
聽到這句話，林茹那慘白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諷。
“這種話，你讓我說？”
姜宇聖嘆口氣，“唉，看來你是不願意啊，那我手裡的藥只能等下次再給你了。”
林茹體內毒藥發作，實在是痛苦難耐。
沒有藥物治療，她只得咬緊牙關，希望能夠撐過去這一次。
“這種藥物發作，痛不欲生，你真的不想說這句話嗎？”姜宇聖眉頭一挑，戲謔看她。
他的聲音蠱惑動人，“你若是說了，我就把手裡的藥給你，怎麼樣？”
“我，不，愛，你。”林茹緩緩吐出這幾個字，虛弱卻格外堅定。
聞言，姜宇聖笑意一斂。
“那你就忍著。”他隨手將藥瓶子一收，冷眼看著林茹體內的毒藥發作。
林茹蜷縮著身子，睡在車座上面，她閉著眼睛，咬緊牙關，靜等著體內痛苦退去。
姜宇聖看著躺在自己身旁默默承受痛苦的林茹，眼中的冰山一角有些許融化的跡象。
他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這種痛苦就連一個七尺大漢也難以承受，沒想到，林茹的韌性如此之強。
“林茹，你若是現在向我求饒，我就可以給你藥。”
最終，還是姜宇聖選擇後退一步。
林茹蜷縮著身子，五感盡失，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正在被粉碎，然後重塑，再粉碎，再重塑，以此迴圈往復。
“林茹？”沒有得到林茹的回覆，姜宇聖不滿的叫了她一聲。
林茹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姜宇聖心中暗想，這個女人該不會死了吧，要是死了他可就沒得玩了。
姜宇聖將林茹扶起來，剛剛觸碰到林茹的身體，他便感覺到林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
抬起林茹一看，她嘴角已經被她咬破，貝齒深深地鑲嵌在她的唇瓣上，血肉模糊。
“林茹，林茹？”
姜宇聖搖搖林茹，發現她已經痛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