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宮裡的人傳旨叫你去……”祝雨姍話沒有說完,便自行捂住了嘴。
隨即,她又驚訝的皺起眉頭,“如如堂姐,你剛剛說,是太子力薦你……太子怎的知道你會種糧食和修建城牆的?”
祝如如眉頭凝了下。
這個問題,她自然也早就想過了。
這兒距離京城幾千裡,山高水遠的,太子怎麼會知道她會這些?
別說太子,就算是整個昌亭縣的人,知道的也不多。
遠在京城的太子會知道,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有人特意向他告知了此事!
祝雨姍很快也想到了這裡,“如如堂姐,會不會是有人寫信給太子告知了他?”
她皺起眉頭,繼續道:“將這事告訴太子的人,肯定是居心不良想害你!西北那地方,那麼危險……如如堂姐,你說會不會是秦秀兒做的?”
祝雨姍和秦秀兒鬧翻之後,兩人早就老死不相往來了。
當然,到底在同一個村裡居住,抬頭不見低頭見,兩人還是會時不時碰上。
碰上之後,兩人都是不搭理對方。
不過,幾天前,兩人在路上碰見,秦秀兒忽然對著祝雨姍陰陽怪氣了好幾句,祝雨姍當時也沒理會她,完全把她當成了空氣。
一想到秦秀兒那副嘴臉,祝雨姍便覺得,這件事,很有可能是她做的。
秦秀兒當初就是喜歡太子,才恨上她家如如堂姐的。
祝雨姍能想到秦秀兒身上,祝如如又豈會想不到?
她眼底劃過一道冷光。
“是不是她,我待會兒去會會她就知道了。”
自從上次的事之後,這一年多,秦秀兒一直都很老實。
每次見到祝如如,也如同老鼠見了貓似的。
祝如如還以為,她真的長教訓了。
沒想到,她竟然還能作妖!
感受到祝如如身上釋放出來的冷意,祝雨姍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不過她此刻倒沒有多害怕祝如如,心裡更多的是慶幸。慶幸她腦子沒有一直糊塗下去,繼續與如如堂姐作對。
同時她心裡也更加欽佩和羨慕如如堂姐了,欽佩和羨慕她能變得優秀!
“如如堂姐,你這次一定不能再輕饒了秦秀兒,她自己鬥不過你,就搬出太子,太可恨了!”
一想到如如堂姐即將要去西北那個地方受罪,祝雨姍便對秦秀兒更氣憤了。
要不是很快要成婚了,怕影響不好,她都恨不得替如如堂姐去手撕那個噁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