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盛季一個起跳,就連同飛起的被子一起罩在穆淮策身上,緊接著將他撲倒在床上。
穆淮策有一瞬怔愣,反應過來後就要去拎身上的小人兒。
盛季比他反應還快,搶先一步勾住他的手指,往自己腰間帶去,稍稍用力,腰帶就被解開了,“夫君這麼著急,阿季滿足你就是。”
蒙在被子裡的穆淮策,仍然看不清盛季的唇語,但能明顯感覺她胸腔在震動在說話,“流影……”
他習慣性喊流影,後知後覺這會即便流影轉述,他也仍看不見。
而且以這小東西膽大包天的行徑來看,絕對不是什麼好話,“流影,你先出去。”
早已經原地消失的流影:我可真有先見之明。
這種時候,即便是夫人真趁機刺殺主子,他都不好強行上前拉開兩人。
開玩笑,昨夜同樣的錯誤,他絕對不會再犯第二次。
“你說什麼,我看不見。”
被子裡的穆淮策很忙,忙著應付在他身上竄來竄去的兩隻小手,“你再這樣,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扔出去。”
“我是說,夫君這麼想見我,是不是想要人家啦?”
盛季趴在他胸口,小心翼翼從被子裡露出下半張臉,確保穆淮策能聽清她的唇形。
而後,還嘟起櫻桃小嘴,堂而皇之地往他臉上湊去……
“唔!”
穆淮策眼疾手快地按住她,嫌棄地將人按回被子裡,“你可真是什麼都敢說!”
隨後避她如蛇蠍般匆匆下床離開。
然而掌心的溼潤而柔軟觸感,仍是不受控制地順著手臂經絡,一路燃燒著竄進他心口。
還有那粉嘟嘟的唇色,也在眼前浮現許久。
讓他想起那用櫻花瓣做的飴糖,秀色可餐,酸甜可口……
“主……主子,那咱今日還去鬼醫那兒嗎?”
遠遠瞧著自家主子失神半晌,流影也猶豫半晌,才期期艾艾地上前問道。
失神這麼久,不會是失身了吧?
“咳……明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