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我又不是沒有腳,自己會走。”我答著,轉過身子,繼而往空中血棺陣飛去。
容忌拽住了我的腳踝,將我拉至他跟前,“歌兒,血棺陣不得硬闖。祁汜就是硬闖了此陣,魔性激增。”
“你可有法子出幽靈城?”我問道。
容忌高深莫測地點了點頭,“自然是有。不過,你須得同我道歉,不然別指望我帶你出城。”
“我何錯之有?明明是你將我落在靈花田,還板著一張臉,兇巴巴嚇我!”我小聲反駁著。
容忌繃著巋然不動的冰山臉,強詞奪理,“你心裡無我!”
我有些心虛地擺弄著衣角,心下十分擔憂容忌一氣之下不帶我出幽靈城。
但若是低聲下氣向他道歉,萬一被傳揚了出去,那我面子可往哪兒擱?
思前想後,我總算想了個折中的法子,既不損面子,也不至於被他丟在幽靈城。
“容忌,我就勉為其難讓你看一下裙底,你可不許再生氣了!”
他將手放在我前額,咕噥道,“被嚇傻了?”
我杵在原地,有些尷尬地攥著衣角,開始後悔自己為何提出這麼荒唐的想法。
“行吧。”過了許久,容忌終於回過神來,背手負立,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我對上他灼灼的目光,臉頰燒得更加厲害了。
真不明白封於怎麼能在人前隨意撩起自己的衣襬,我用盡全身氣力,也沒有那個勇氣在容忌面前做出這等行為,即便我還穿了裡褲。
“笨蛋,你是不是怕我將你丟在幽靈城?”容忌失笑,“走吧,我帶你出城。”
聽他這麼一說,我如釋重負,一骨碌跳上容忌背脊,“出城,出城!”
他偏過頭注視著興高采烈的我,嘴角笑意更深。
不多時,他帶我穿過了一片荒蕪人煙的戈壁,將我輕輕放置在戈壁中央的血紅棺材中。
隨後,他一腳跨入血棺之中,同我躺在了一起。我下意識地牽著他的手,心裡萌生出一股暖意,再無來時的驚懼。
然而,當棺材板徹底覆蓋之際,我突發一陣眩暈,暈死在容忌懷中。
重見天日之時,我只覺渾身痠痛,像被車軲轆壓過一般,不敢大動。
該死的!容忌定是在我暈厥之後,對我做了什麼!
我抬起手臂淡淡掃了一眼,果不其然,紅痕遍佈,還有幾處淤痕!
“你是狗嗎?啃我很好玩?”我剜了一眼側臥在榻的容忌,恨不得踹他兩腳。
他緩緩起身,三千青絲垂於身後,面容冷清,美眸流轉,但不見絲毫情慾。
我嚥了咽口水,心生疑慮,這麼個謫仙般的人兒,真的會對我下手?
容忌倏爾下了榻,額前青絲滑落,衣袍鬆垮,廣袖翻飛,“還不起?是時候上早朝了。”
我鬱悶地瞅著滿身紅痕,遲疑不肯起身,直至清霜在門外催了兩三遍,這才硬著頭皮,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衝出寢殿。
啪——
我正想邁出門檻,一不小心卻摔了個四仰八叉。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