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背書,大把人比池仇強,論打仗將軍的大刀,池仇也未必能砍的三五回合,但池仇比他們多幾千年的見識,總歸不假,大局觀也要強一些,只要不沉迷二次元,許多事情跟現實還是很貼近的。
只要舊鎮的攤子鋪開來,宴湖這個新興城市應該能夠給池仇帶來足夠的紅利,人才是萬物之長,只要人在彙集,財富就會彙集,市場就可以開展,這都是經歷過改革春風吹拂的人能夠切身感受到的,而宴湖城主看上去是個比較開明的城主,政策通達,照顧平民,這確實是大展拳腳的好去處,唯一的缺憾就是四戰之地,外部的因素太過至關重要了。
當年池仇在關中,因為大旱蝗災,前幾年池仇大部分時間都在修渠吃蝗蟲,吃蝗蟲修渠,幾
年下來,關中恢復了生機,人口漸漸增長,一些逃難山間的百姓也逐漸走出來,也算造福一方百姓了,可他畢竟前世是華夏人,又是江左人,燉羊蹄吃多了,也膩,就想著青菜蘿蔔水煮魚,當然他更想看看這個世界,比起身邊的人,他有著不同的思緒。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來到河間數月,池仇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華夏,心中若說古井無波是不可能的,甚至有些心潮澎湃。
池仇端坐在宴湖稜堡之角一座別院屋簷之上,面對巍峨的城牆山堡,這是玄幻電視劇裡才會出現在東陸的建築,好一副壯麗圖畫。
他在這裡打坐練氣也是不得已,街面上起早的人越來越多,再去找去處,顯然是不合適了,本以為屋裡兩人,偷情而已,必定速戰速決,沒成想,那謝常高的確速戰,但那曹氏卻不放人堅決不速決,各種挑逗、花活,一次次的讓謝常高欲罷不能,只得挺身再戰。
這男子就是不同女人,三、四次之後謝常高就熬不住了,掀開床簾,攏上衣服就在桌邊喝水。
喝完倒也不忘給曹氏遞過去,帷帳之中曹氏微微抬手,喝完水,就又拉著謝常高滾在了一起。
額,池仇表情十分豐富,這兩人還沒完沒了了,只不過這次他們並沒有將帷幔拉上,甚至有點不懼寒暑的肆意逍遙,池仇不禁感嘆,古人也瘋狂。
兩人顛龍倒鳳,池仇倒是無在意,讓他內心吶喊的是:吳尤居然也躺在床裡,看那情形估計不是被點了穴就是被放了蒙汗藥,真是一對狗男女,太張狂了。
池仇原想著他們完事了,還能探聽一點有用的東西,現在看來,實在不願意多呆片刻,管它有沒有用呢。
池仇收拾心神,將瓦片放回原處,比起先前的虛掩,這次是將瓦片完全放回去原位,引出了一點聲音,甚至還有一點灰塵掉落,但並沒有引起正在熱火朝天的兩人注意。
“真晦氣。”池仇跳出院子,拍了拍手上的灰。
回頭罵了一句,這次樑上君子算是白當了。
從三角院的高臺上下來,一片開闊荒地,這裡曾是繁華所在,稱之為山也是不對的,只是比外城其他地勢要高一些,而高地臨湖的下方就是著名的章臺街。從上往下看,天然的湖邊岩石堆下也是一溜的江南黑瓦,古色古香的建築群參差錯落,雕欄畫棟古雅宜人,在微山湖的煙雨之中也有一方江南風姿。
一邊是高峨的西陸中世紀晚期的稜堡,一角是東陸江南煙雨的民居,兩種文化,在這片異世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不得不讓池仇感嘆這世間的奇妙。
池仇忍不住站在高臺邊,腳下不遠就是三處半島,面積兩大一小,它們與章臺街毗鄰,最靠北的是金香
園和蘇香園所在,一片富有人家的別墅區,而中間一處小半島,整個半島就是新驛館,而南邊一個半島就是宴湖新臺的所在。
極目望去,貌似有些女子正在湖邊水榭之上排舞,據說再過幾天它就要開門營業了,不曉得到時是何種的輝煌和氣派,關於它的八卦,池仇不知聽了多少,據說李遠和丁謂都很想第一時間一睹它的風采,但聽聞它實行會員制,辦理的方式嘛,呵呵,讓池仇無解,必須熟人介紹。
宴湖新臺在宴湖雖然是新開張,但是它在葳瀾碧波城的葳瀾新臺已經經營許久了,作為微山湖沿岸唯一一家新臺,周邊貴族無不以有張新臺卡為榮。
此時此刻宴湖新臺的開張,除了給宴湖頂級家族主動送去邀請函外,其他“凡人”根本沒有機會踏入其中,典型的“在你地頭,還不待見你的那種”店大欺客。
現在看來人家就是有這個資本,因為那整個半島也只有新臺這麼一家商號,包含了整個半島,半島的其他地方要麼修成了別墅或者雅居,要麼修成了碼頭,南來北往的微山湖周邊的貴客們,根本無需入城,就能夠在它那裡登陸休息,夜宿花樓,招千金散盡之後,又可以乘船而走,像極了後世的那種隱身山林的高階會所,果然是有些格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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