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妹兒走了進來,站在池仇面前,紅衫綢褲褪去,通體淡褐色肌膚,嘖嘖發亮,長長的睫毛,異於華夏,讓人造成視覺上的強烈反差。原來這艾苞兒有著崑崙奴的血統,不知幾代了,肌膚不似華夏,略微顯黑。
難怪那董娥娘說池仇品味不同。
只不過這種淡褐色,池仇見慣不怪,又有中獵奇的心思,並不會像其他人覺得詫異,反倒很是喜歡,尤其是那一對雙唇,唇皮略厚,好似略微嘟嚕著,比起華夏女子多了幾分嬌俏。
兩人對視一番。
正主兒來了,團兒收拾了地上衣褲,退到一邊,艾苞兒只著三點,長腿邁入浴桶之中,溫柔的替池仇擦拭身體,肌膚相接,池仇心中迅速燃起熊熊情火。苞妹兒也立即察覺到了,眼中閃出一絲渴望。
到底是小婦人,索性將肚兜解下,瞬間驚呆池仇,艾苞兒見池仇表情甚是喜歡自己身材,備受鼓舞,在水中也撤掉小褲絲帶,手兒一鬆,池水上漂起一方小布。
池仇如何還能保持鎮定,伸手在她身上傷痕愛撫,輕聲嘆息,手中愈發溫柔,艾苞兒何曾被人這般輕柔撫弄,頓時身子一軟,癱在水裡。
見兩人情意濃濃,團兒哪敢再看,轉過身子,捂住耳朵,最後站都站不住,不得不蹲在那裡怯怯說道:“公子,水涼了。”
池仇笑著抱出艾苞兒跨出木桶,團兒給兩人擦拭乾淨,瞥了一眼,心中害怕,落荒而逃。
房間裡有一張準備好的鬆軟大床,枕頭被褥一應俱全。池仇躺在上面,艾苞兒隨後跟上卻被池仇喊住:“你且說說啥是形而上學,三緘其口?”
艾苞兒小臉頓時紅撲撲的,白眼一翻:“等會你就知道了。”說著俯身池仇腹下……頓時讓池仇興奮不已。
話說這陳海心中鬱結,又吃了酒,找了一間小屋小憩一會,正睡著,就聽著有人喊道:“不行了,救命啦。”
陳海蹦的一下跳下床,抄起一條木凳就衝了出來,見到幾個女娘聚在院中,正在私語,其中一個人說要去喚董娥娘,於是大聲問道:“咋啦,哪裡來的歹人?”
哪裡有什麼歹人,陳海聽了幾個女娘絮叨,這才曉得,他已經睡了一個時辰了,而那廂雅舍居然還沒消停……
起初這團兒在門外聽到,艾苞兒喊:要命了…… 小團兒還不以為意,只是竊笑。
後來聽到喊:救命了……團兒心裡一慌,拉著一個女娘,去聽牆。那女娘說沒事,只是笑笑走開。
再後來,就聽到裡面喊:要死了。
團兒就急了,又找了另一個女娘問咋回事,那女娘也只是笑笑說沒事。
最後裡面沒聲了,團兒再也定不下來了,於是嚷了起來,吵醒了陳海。
一眾女娘合著陳海都聚到門口。
董娥娘也聞訊趕來,個個杵在門口,看上去急的要死,偏偏裡面似乎正頂著門兒辦事,進也進不去。
“苞妹兒,你倒是咋樣了?說句話。”
董娥娘喊的聲音大,可那門板的撞擊聲更大。這些女娘都是身經百戰的主,一個個面面相覷,驚駭莫名。
“娥娘……沒事……別進來……啊……”
“仇姑爺,你省點力氣,別累著。”
“放心,你家苞妹兒形而上學做的不錯,我今個讓她曉得啥事三緘其口。”
三緘其口?
圍在門口的眾女娘不知是誰指了指自己臀,眾人才領會,所有人目光聚焦到歡娘身上。
歡娘一臉詫異:“你們看我做啥?”
“還不是你,說什麼形而上學,三緘其口。好了吧,碰到頑主了,人家把苞妹兒給三緘其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