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種腌臢事?”
池仇說道:“倒也不用,只需那些女子適當挑弄一番,我就知道我那本錢還能不能用了。”
“本錢?”
“就是男人根本。”池仇心中罵道:縱橫不讓發,還得另找詞。
“哦?適當挑弄?如何挑弄?用小指頭?”說著宴菟兒走了兩步,彎身在地上撿了個破舊的扳指,立定細觀,笑道:“興許這個就能套進去?”說罷笑了起來。
宴菟兒並非嬌養的千金小姐,每日清晨習武不墜,晚間睡前吐納運氣。只是常在室內,肌膚雪白,因為方才打鬥,微微泛著紅潤,在這白裡透紅中,還有一些晶瑩的汗珠點綴其上,顯得十分誘人。
池仇大怒:“小指頭?扳指?你太小覷我了,只怕你整隻手都握不住!”這扳指本是拉弓射箭時扣弦用的一種工具,套在射手右手拇指上,以保護射手右拇指不被弓弦勒傷的專用器物。西域的扳指常用駝骨製成。這玩意最粗也就套在大拇指之上,宴菟兒當真欺人太甚。
宴菟兒臉現頑皮神色,笑道:“真的?”
池仇皺眉道:“你豈會不知?”
“你……”宴菟兒的聲音有點顫抖,語氣中又透著委屈。
池仇心中一軟:“那天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你也曉得那次只是意外。”
“不許說了。”宴菟兒強調道:“那件事情不許你再提。”
又想到自己喉嚨曾經吞入一個大東西,滿臉通紅,神情別有趣味。
若是以往,池仇見了這般場景,早就能將男人火頭挑起,奈何卻無半點反應。
宴菟兒也疑惑,此時她心中泛起一股子邪火,說不清道不明,就好似夢中似曾相識,心料這男子應該也有些舉動,雖從未真個瞧見男子昂昂而立的真容,但也曉得怎麼回事。池仇平躺,毫無遮攔,宴菟兒如做賊般,待機一覷,地上男人竟然沒有半點反應,襠下依然平平。
宴菟兒心底暗罵:這池仇好沒良心,上次見了飛煙,腫的如同個茄子,現在我與他攀談,居然沒有半點反應,我比之飛煙差了不成。
其實不怨池仇,他被點了穴道,本就周身運轉不順,此時並無反應實在再正常不過了。
可惜兩人並不知曉,各自都在那兒恨恨。
宴菟兒思忖:男人若是真的出了問題,真是比死還難受,他說只要女子適當挑撥,就能知道能用與否,只是自己是黃花閨女,不曾與人幹過這種腌臢事情!若讓自己去,該如何做呢?
菟兒強忍腹下不適,探頭偷眼又看。
池仇此時當真是生無可戀,面無表情。
忽覺腰間一鬆,腰帶被宴菟兒解了開來,只聽她低聲道:“是不是撩撥一下,你那就會好?”說著把他褲子慢慢拉了下來。
池仇驚道:“你做什麼?”
宴菟兒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問道:“這樣……真的行麼?”說著將手隔著褻褲捂在上面。
池仇叫道:“啊?菟兒姑娘,這事情……姑娘做不得的。”
宴菟兒難為情的說道:“本姑娘從來沒做不得之事,何況我還是個醫生,又不是沒見過。”嘴上這麼說,卻不敢將池仇褻褲拉開,只在外面輕輕按住。
池仇心頭一跳,不知該說些,只覺腦中一團漿糊。太過詭異,不敢說話,可總覺得還是得說點什麼“小縣主,別開這玩笑吧,這……對你名聲實在也不好的。”話中將那“縣主”加重,點明她的身份。
“什麼名聲,我若在乎名聲,就不會去做仵作了,這是給你治病,我又是個醫生,見到了總是要管的!”其實宴菟兒一想到是自己把他弄成這樣的,尤其得知若是沒有池仇,自己很有可能被馬鐙掛住腳踝,說不定自己整個身子拖成池仇那樣,心中感激,就想為他做些什麼!
“哎,你到底是個黃花千金,額,黃花閨女……這麼做,影響多不好呀,傳出去了,你還怎麼做人呀!”池仇說道:“要不你把我穴道解開,我自己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