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不會開車?車子也不是他的?你怎麼看出來的?”我發現自己真是越來越看不透小風了。
“很簡單。”小風狡黠地對我笑了笑,“因為我聞得出來啊!”
“聞得出來?你屬狗的嗎?”我一巴掌拍在小風腰上,打得他“嗷嗷”直叫:“老子的腰!弄壞了我跟你沒完!”
毛督的臉上浮現出莫名的尷尬神色:“這個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因為天賜者都不會開車。”
......
場面瞬間就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在二十一世紀,居然還有不會開車的人?這種人居然還被稱作天賜者?我看是天殘者吧?”
其實我真的無意重傷毛督,只是實在看不慣小風故弄玄虛的嘴臉,這才開啟了AOE。
毛督與小風面面相覷,一副看弱智一樣的神色看著我。
“你真的覺得很好笑?”毛督試探性地向我問道。
“呃......其實也就一般吧,不過現在不會開車的實在不多見了。”我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毛督,回答道。
“咳咳!”小風乾咳兩下,揶揄道:“其實呢,在天賜者的領域裡,我們都把普通人稱作劣等人,你看重的開車技術,在天賜者領域,正是一個人低劣的表現。”
尼瑪......我一陣無語。
“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既然毛督是天賜者,所以他一定不會開車。但他又坐在計程車內等著我們上車,所以我從一開始就肯定,毛督一定是有所圖謀——哦對了,既然不會開車,那車子肯定也就不是他的了。”小風得意道,“就是這麼簡單。”
“邏輯是這樣沒錯。”毛督皺了皺眉頭道:“不過,你是怎麼看出來我天賜者的?天賜者又不像共生者,可以透過周身的鬼氣來判定。”
“我都說了,聞出來的。”小風道。
“我不明白。”“我也不明白。”
“每個天賜者根據大腦開發程度的不通,腦細胞活躍範圍的不同,能力也有所不同。而我的其中一個能力呢,就是能夠聞到天賜者們身上的臭味——任何天賜者,在我面前,都會顯得奇臭無比。”小風擺了一個盲僧的造型:“雙眼失明絲毫不影響我追捕敵人......”
我看著小風那蹩腳的姿勢,只感覺一陣反胃。
“我靠!牛逼!”毛督眼睛頓時就亮了:“我們天賜者因為數量稀少,又沒有明確特徵,還能隨意改變容貌,所以偽裝起來極為容易。你這個能力,簡直就是天賜者們的剋星啊!”
“算是吧。”小風尷尬地皺了皺鼻子:“不過這個能力的缺點就是太敏感了。比如我現在跟你在一起,我就幾次沒忍住差點吐出來......還有上次去你家,簡直就是......災難!”
我跟毛督聽了這話,都是一頭黑線。
“算了,不說這個了,先說毛茂吧。在S市,我與毛茂一起吃飯時,她一直在不停地看著自己的手機。起初我以為她是在與什麼人聊天,但後來我就發現端倪了。”小風道:“我與阿飛幾次和採呈熹說到一些比較有爭議的話題時,都被毛茂岔開了。整個吃飯的過程中,我們聊的全都是一些可以隨時終止的,沒有任何營養的內容。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因為我的介入,使得毛茂有了失去自己最親密閨蜜的危機感,所以一直在作那個攪局的人。但隨後,當我們打算分別時,毛茂一再跟我們強調,有一輛火車十分鐘後到站,可以將我們帶到P市。這個時候,我就已經對毛茂產生懷疑了:她為什麼一定要控制我們的吃飯時間,讓我們坐火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