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看著,微微失神。
美女上前道:“小女子白牡丹,拜見探花郎!探花郎,若是有閒暇,可到小女子房間當中,敘說一二。”
說著,巧笑嫣然,白嫩的玉手輕掩櫻唇,狐媚妖嬈,真是一絕代美佳人。
這時,又是走出一位絕色佳人,看年紀不過二十三四歲,一身粉紅色的綢質薄杉罩在她高挑修長的玉體之上,完美的身材盡在我眼前,挺拔的身軀,還有盈盈一握的腰肢,頭插一彎光滑如玉的碧玉鳳釵,一走上面下垂的幾個銀球四下亂轉,盤起的秀髮襯托出一張粉面桃花,櫻唇秀鼻,星眸點點,嫩白的肌膚吹彈可破,精緻的五官毫無一絲瑕疵。腳踏著一雙粉面繡金菊花的香軟鞋飄飄走來,好似九天仙女下凡。
李牧心神起伏,感覺到身軀一陣燥熱。
絕色佳人道:“小女子海棠,拜見青天。姐姐不夠意思,父母大人第一次登門,豈能姐姐獨佔,不如讓小妹,也到姐姐那裡去。”
老鴇上前道:“探花郎可滿意!只可惜,芍藥姑娘,荷花姑娘,剛剛離去,一個到了寧波,一個到了蘇州。不然探花郎,定然能領略四位姑娘的風采。牡丹姑娘,善於音樂;海棠姑娘善於詩詞。”
李牧點點頭。
老鴇道:“兩位姑娘,不屬於我雪花樓,只是暫居於此。她們皆是處子之身,在江南也有名氣,若是才略一般,縱然是知府,侯爺之流,也未必能讓兩位姑娘見上一面。”
白牡丹道:“傳說,大人為探花郎的時刻,曾經在京城做詩!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此詩,小妹為之傾倒。只是探花郎,莫要因小妹主動送上,就是有輕慢之心!”
李牧微微皺眉。
在京城,高中探花的時刻,李牧曾經寫過這首詩。
只是沒有想到,傳到了江南。
李牧道:“這個自然!”
海棠道:“那請大人做詩一首,小妹和姐姐願意相伴一二!”
其他女子也是上前起鬨著,李牧四周觀察著,卻是未能找到四姨娘的蹤跡。不是說,四姨娘雪花樓出生,後來成為錢舉人的小妾。錢家滅門後,四姨娘回到雪花樓嗎?為何不在這裡。
李牧道:“牡丹,海棠,荷花……有了……”
有逼不裝,妄為探花郎。
李牧道:“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昔聖人獨愛菊,因其為花中君子。自盛世以來,世人甚愛牡丹,牡丹花之富貴。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說完之後,李牧道:“咳咳咳,這不是詩,可惜了!”
做做詩,變成寫文了。
“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白牡丹微微笑道:“此文有其魂!”
海棠道:“此文若是送給荷花姐姐,倒是最好,只可惜,她不在。我們只是陪襯”
又是交談了片刻,李牧道:“本官為了錢家案子而來,據說錢家四姨娘,回到了雪花樓。不知道她在何處?”
頓時,本來喧鬧的四方,一片寂靜。
白牡丹道:“她本是可憐人,本來從良,嫁給錢家,生下子嗣,老了算是有依靠。可錢家滅了,只能再次回到青樓。如今,還念著昔日的情分,為錢家老爺守孝,現在不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