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外面降下一道道血雨，似乎在哀悼著什麼。
李牧鬆了一口氣，終於活了。
這一戰，打得很辛苦。
隱約之間，李牧感覺戰鬥力在下降著，下降的厲害。
成神後，修為境界在提升著，可戰鬥力卻是下滑的厲害，看似不正常，可又是在清理之中。
成神之前，他是瓷器，與各個敵人戰鬥，不斷戰鬥，不斷拼殺，不論是想都技巧，還是戰鬥經驗都是大幅度提升。
可在成神後，他變成美玉。
宇宙當中，神靈不足十萬，分散在宇宙當中，神靈的數量更少。在大約是兩千年時間，李牧也只是遇到不到五位神靈。
即便是與神靈交鋒，也只是點到為止。
很少拼殺，很少死戰。
不自覺的，戰鬥技巧，戰鬥經驗在下滑著。
收斂心思，天地熔爐消失了，手掌之上出現了兩枚神格，一枚是空間神格，一枚是生命神格。
空間神格，在品級上已經是上位神極限了，距離神王只差一絲。
生命神格，在品級上只是中位神而已，相對較差。
“不如再參悟一個生命法則……”李牧忽然想到，可很快搖頭，捨棄了。
神靈掌握的法則，並不是越多越好，而是要相互聯絡，相互配合才行。
傳說之中，神靈之路有三種，一種就是神靈純粹執掌一個法則，純粹到了極點，也強大到了極點。
另外一種則是神靈掌握的年兩三種法則，彼此相互影響，相互聯絡，相互配合。
第三種則是，掌控十幾種法則，成為萬神之皇。
三條道路，一條比一條難走。
如果單獨修煉一條法則，最為容易，陸續有神靈成為神王，神帝。
如果修煉兩條法則，三條法則，有少數神靈成為神王，還有少數成為神帝。
至於修煉四條法則，五條法則的，很多卡在上位神。
至於修煉九條法則的，可能一輩子是下位神。
事實上，李牧修煉著混沌法則，力量法則，長生法則，星辰法則，時間法則，空間法則等，修煉六**則，導致修煉速度特別慢。
修煉到如今，不過是上位神而已。
如果，他只是修煉混沌法則，可能現在，早就成為神帝了。
如果，他只是修煉混沌法則，時間法則，空間法則，可能現在已經成為神王了。
可貪多了，修煉六**則，到了現在，只是區區上位神而已。
如果，他繼續參悟生命法則，可能速度會變得更慢……
罷了！
人生就是捨得！
學會捨棄，又何嘗不是一種得到。
李牧心中明悟道。
直接捨棄了生命法則……不再進行參悟。
直接，參悟千葉摩羅落下的空間神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