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是一位富家子弟正在教訓一名女孩。
看起來就好像是富家子弟對窮苦女子的欺凌。
不過之毅不會迷惑在這表面現象,他還是耐心的向周圍的路人求解。
“那個,老伯,這裡是個什麼情況?”之毅問到。
路人老伯瞅了瞅之毅的衣著,說到,“那個男的是當朝第一猛將,李元洪的小兒子,李元清,那個女的是他原本指腹為婚的童養媳。”
“哦,你的意思就是兩口子之間的小矛盾吧,我說呢,兩口子打架有啥好看的。”之毅嘆氣,搖搖頭走了。
那路人老伯看著之毅離開的背影說到,“呵呵,不算這個女的,他都有五個所謂的“童養媳了”。”
之毅隨後在街上選購了部分必需品後,回到了驛站內。
他看著已經空蕩蕩的第一袋錢袋子,心裡空嘮嘮的,“唉,真的是,這裡的消費好貴啊,看來要注意用錢了。”
車伕還是在給馬喂草,他一上午都還沒有離開這裡。
“呦,回來啦。”車伕招呼著。
之毅放下了袋子,拿出了給車伕買的一個梨子,“這一路上真的麻煩你了,尤其是在天地洞的時候,多謝你救了我一命。”
車伕笑著接過梨子,仔細的擦了擦,“你的好意我就收下了,真的麻煩你呀。”
“不麻煩不麻煩。”之毅也走了過去一同餵馬,“話說回來,你給我講講一些有關行道院的事情唄。”
“哈哈,也難得你這麼問了,我就給你說說吧。”車伕理著草垛,“衡山驛站的時候,那掌管就跟我講過了,你在那衡山菩薩廟待了九年,想必很多世事都不瞭解吧。”
“對,自我九歲那年被麻匪劫掠僥倖撿的一命後,便一直在衡山生活了。”之毅想到這裡,突然想到了自己那不知身處何處的雙親。
車伕若有所思的丟著草垛,平靜的說到,“九年前,正是天道變的災難發生的時候,也就是那時,麻匪四起,群雄作亂。”
“天……天道變?”
車伕點點頭,“對,天道變的變革正是武天盟內部的行道師所引起的,也因此,現在的行道師也變成了口誅筆伐的物件。”
“難怪,難怪呢。”之毅嘟囔到。
“武天盟原本是隸屬當朝宰相直線管理的特殊安保機構,專門匡扶正義,維護各地治安的正義形象,直到……九世真子的出現。”車伕明亮的眼神漸漸消沉下去。
“又是九世真子!”之毅對這個人產生了興趣,幾乎每個人都將矛頭鎖到了這個人身上,“他到底是個什麼人!”
“嗯,有關九世真子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多少,但,就是因為九世真子的出現,間接導致了九年前的天道變。”
之毅看著馬匹漸漸吃下去的草垛,心內五味雜糧。
“天地洞和落生門也就是那個時候的產物。”車伕摸著馬匹的鬃毛,又小聲的說到,“要知道,武天盟現在可是一大邪道啊,行道院便是唯一能夠抗衡的了。”
“是這樣嗎,可是這九世真子真有那麼厲害嗎,為啥感覺只要和他有關的就沒有好事呢。”之毅說著。
車伕牽馬出廄,“具體為啥我也不知道了,反正,等你去到行道院後一切應該就明瞭了。”
“好吧。”之毅也跟著車伕走去。
上午的時間消磨的很快,轉個眼就已經是日中天了。
韓郡主的馬隊又已經整裝就緒,出發在了去行道院的路上。
走過這繁華的城市,穿行在林間的路上,隨後走過一座碧波盪漾的湖泊。
路途的逍遙景色是讓之毅感到了行道院的安逸。
“到了哦,這裡就是行道院。”車伕緩緩的停住了車,“目的地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