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掉腐肉後,傷口癒合的才快!”
太后忿忿的瞪著他,怒道,“陛下說的這麼輕巧,可知道靜王有多疼!”
榮暄垂眸,“太后怕是忘了,朕十四歲的時候受過刀傷,當時雖然不需割掉腐肉,但卻也是縫過幾針。”
如今,十幾年過去了,傷口早就癒合了,後來又用了祛疤的凝霜膏,更是找不到一點痕跡。
太后聞言一愣,氣勢一弱,可隨即想到靜王受傷的事,她又怒從心起,大聲質問道,“陛下可記得答應過哀傢什麼!”
榮暄不置可否,“太后指什麼?”
“若是說靜王受傷的事,倒不如等他醒了,自己問問!”
他這副冷淡疏離的態度,令太后異常氣憤,“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靜王受傷不是陛下保護不利嗎,你若是多派些人手保護,他又怎麼會受傷!”
“這是你唯一的弟弟,你就這般不待見他?!”
“以至於時刻盼著他出事?!”太后聲聲質問,眼神瘋狂,盯著他的眼神中透著幾分怨恨。
“太后多慮了,朕對靜王從無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
一旁的幾位太醫額頭直冒冷汗,彼此相視一眼,悄悄退了出去,直到出了壽安宮,幾人才大鬆一口氣。
殿內。
母子兩個相對而立,神情一個比一個冷漠凝重。
“太后若是對靜王受傷的事疑惑,不如親自問問他!”
太后眼睛一眯,語氣冷凝,“哀家只是知道,這是第二次了!”
“怎麼回回都是這麼巧!”
“這其中若是沒有陛下插手,靜王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這其中的問題,朕也很想知道!”榮暄冷笑一聲,起身便往外走,“五常!”
“給太后好好解解惑!”
“是!”五常低頭應是。
“站住!”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太后大怒,恨恨的盯著他,“榮暄,你如今是越發不把哀家放在眼裡了!”
榮暄身形一頓,腳下卻毫不停留,揚長而去。
“該死!”太后一怒之下,掃落了所有的東西。
五常眉順眼的站在一旁,等太后冷靜下來,才輕聲道,“太后,靜王去了金陵,檢查糧倉,得糧倉空了,便把一杆的等。”
榮暄身形一頓,腳下卻毫不停留,揚長而去。
“該死!”太后一怒之下,掃落了所有的東西。
五常眉順眼的站在一旁,等太后冷靜下來,才輕聲道,“太后,靜王去了金陵,檢查糧倉,得糧倉空了,便把一杆的等。”
榮暄身形一頓,腳下卻毫不停留,揚長而去。
“該死!”太后一怒之下,掃落了所有的東西。
五常眉順眼的站在一旁,等太后冷靜下來,才輕聲道,“太后,靜王去了金陵,檢查糧倉,得糧倉空了,便把一杆的等。”